怎么,刚才不说没力气了吗,现在又有了?要不我们再探讨一番兵器制造之心得?刀枪棍剑,叉耙鞭锏,我都略有研究。
不要,你自己研究去吧。我闷闷地拒绝,把脸埋在枕头里不想面对他。
我自己研究怕是没有一起研究来得快乐。
听不见听不见,我睡了!我直接逃避地闭上眼睛,不再搭理他。
他笑得都要发抖了,抱着我直蹭:娘子怎会如此可爱。
我才不可爱!我要疯了!
我那耳朵怕不是早就红得要滴下血来了。
我怎会知道此兵器非彼兵器呢?
方才隔着厚厚的布,我以为是刀剑袋。他蛮不要脸地邀请我摸那刀柄花纹,说是能工巧匠所铸,技艺鬼斧神工,说我这辈子绝对没摸过这么好的兵器,比那长命的刀身还修长,比那天焰的质地还坚硬。
我真的是
冷静下来只想给他迎面来一掌。
娘子,他在我身后不停地蹭我的头发,你别再害羞了,脸蛋这么烫,脑袋再烧傻了怎么办。
滚。
他非要把我手从袖子里拿出来,跟我十指相扣:你这个女人好凶哦,刚刚说我漂亮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我!
我何时说他漂亮。
是他追问我那刀柄好不好看,我若不回答他就一直问,实在没办法,我才顺着他嗯了一声。
我根本什么都没看到。
算了。
我死死地闭着眼睛,我已经睡了不要让我再跟这个狗男人交流任何东西了,否则我真的有可能会烧傻。
安静了一会儿。
他轻声问道:真睡着了?
然后又用更轻的气音:不会在装睡吧?
他亲了亲我的发丝,然后拿过准备在一旁的薄被,盖在我身上。
最后说:娘子,记得梦到我。
我在心里回他
梦到你就打死你。
次日天明。
我是被热醒的。
四月的都城真没那么热,何况是大清早。
我热得难受,从梦中睁开眼睛,看到身上挂着个大暖炉,把我从头到脚都捂得暖烘烘。
我试探着推他一下,他睡得沉,没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