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死不瞑目那种。
纵然是幻境,边邵也觉得扛不住了。
就在他想着要不要直接一刀子捅死自己以来破幻境之时,茅草屋的木门嘎吱一声
那人快步进来,脚步声极其稳当。
边邵很快被抱起来,放回了木床上,同时,那人也脱了鞋袜上床,直接跨坐在边邵腰腹。
他身体酸软,只能艰难偏过头,却躲不过黑发少年俯视,带着侵略性的黑眸。
你骗我
萧岸从善如流回答:可边边你不也在骗我吗?说什么永远不离开,却无时无刻不想着离开。
你是真实的
对啊,我来幻境陪你。你高不高兴?黑发少年好似全无顾忌了,他把那些事一点点跟边邵说了,把自己的卑劣与残忍恶劣全盘托出,也不顾身下人复杂的神色。
杀了掌门,寻到神女庙而陷入幻境,再到鸣春来寻他时突然磕破了脑袋复苏了记忆
他把杀了掌门杀了鸣春那时的细节一一跟边邵分享,说出来的话,混乱而毫无秩序:我以为杀了我曾寄予希望的人时,会手抖、会兴奋、会恐惧,可没有,很平淡,像是杀鱼、杀猪不,人不会喝鱼跟猪的血
他突然停顿了问:我是不是怪物?
就像是初遇时,那些村民说的那样。
边邵沉默。
黑发少年僵硬坐在他身上,然后轻笑出声,没有纠结这事。
他只是眼神执拗,俯身,掐住边邵的脖子,说:你在青楼里对那些人是怎么样做的?
边邵再度沉默,他发现了,昨晚那股甜香里不光让人浑身酸软,好像还添加了别种奇奇怪怪的小东西,比如让人浑身发热
他羞耻红了脸。
黑发少年轻轻抬起身子,好像为他那剧烈的反应而轻笑出了声。
也不是无动于衷是吗?
明明就是药物作用啊!
边邵躺平装瞎。
少年又好似被他这种默不作声的态度刺伤了,良久,才低身狠狠咬住他,低低的声音,却像是恳求般溢出唇齿。
你在青楼里对那些人是怎么样做的?
那就怎么样对我。
作者有话要说:
边边:我在青楼里嗑瓜子吃花生喝小酒
岸岸:还有吗
边边:跟美人两相对望,纯看
岸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