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琢,彻底成为我的好不好?阮修承声音似祈求,似命令,温热的唇瓣不住的干扰着谢琢略有些混沌的大脑。
炽热气息包裹着谢琢的思维,他感觉自己又有些晕,头顶的白斑驳成了许多颜色,直到猛烈晃荡之后,一片片碎片重新回归原位。
浴室中水声响起,谢琢按了按有些发涩的唇,哑声道:他是什么时候这么疯的?
在他心中,玄霄永远都是那般冷漠自持。
年少时,他是最为清正优秀的弟子。
修为有成之时,他便成为了正道的顶梁柱,成为了天下第一剑。
似乎所有美好的词汇都能放在这个清正淡漠的剑尊身上,可如今
温热的毛巾一点点擦去疲惫,谢琢有气无力的看了一眼唇角含笑的阮修承。
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他不信这是玄霄!
器灵安静了片刻,才冷声道:每个人的内心与表面都有许多不同。
而这里,是人灵识最深处的呈现。
谢琢闭了闭眼,明白了他的意思。
玄霄那玩意儿,从心底就是这么个扭曲疯狂的家伙。
天下人,都被他那张冷酷的面孔给骗了。
包括他。
心底哀叹了一声识人不清,谢琢气得踹了阮修承那只受伤的手臂一脚。
大腿活动产生连锁反应,谢琢按着因高难度动作发酸的腰,看向阮修承的眸光又阴森了许多。
他还是宰了这小崽子吧。
阿琢这么看我干什么?阮修承轻吻谢琢的唇角,眸中带着餍足。
谢琢冷声道:我看你,脸皮到底有多厚!
这是什么地方?是他能胡来的地方吗?
还有
谢琢瞧着地上扔着的橡胶制品,一言难尽的别开了眼睛。
这些东西,这家伙都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他
谢琢憋了半天,终于恨恨的开口:无耻至极!
这家伙,脸都不要了!
阮修承一愣,随即朗笑出声。
他眸中噙着笑,定定的看着谢琢:我们小阿琢怎么这么可爱啊!
可爱到,他吃了一次还不够,想彻底将他吞进肚子里。
你离我远点!熟悉的光芒闪过,谢琢略有些颤抖的开口,他可不想在这种地方在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