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片刻,谢琢便将这刚刚写完的两个章节给看完了,神色间依旧有些意犹未尽。
看完了?早进了房屋却不忍心打扰他的元朔见他抬眸才终于开口。
谢琢眼睛发亮的看着他:这些是哪来的?
这家伙,怎么能拿到第一手的手稿?
元朔眼睛弯了弯,淡笑道:他准备继续写书了。
事实上,事情远没有这般的简单。
但终归,事情到了谢琢这是最好的结果。
他想着那沉浸在书本中的书生,不由得开口:阿琢想见他吗?
想必读者,该对自己喜欢的作者有些特殊的感情的,阿琢能见到那人,一定会高兴的吧。
谢琢眼睛此刻亮的都能照明了:真的?
他真的能见那人?
这一刻,他恨不得起身狠狠在元朔脸上亲一口,这是什么神仙啊!
他这般高兴,元朔理当也为他开心。
可是他心底,却不知不觉的起了些酸意。
那书生被找到的时候,正在家中琢磨着种田,侍从刚刚开出每个月三十两银子的价格便迫不及待的来了国公府。
这样见钱眼开的家伙,竟也能得到谢琢的喜爱。
走走走,咱们去见见他!谢琢此刻心中欢喜非常,哪还记得观察元朔的眼神。
他握着元朔的轮椅扶手,兴匆匆的就要出门。
元朔:
他不由得揉了揉眉心,无奈道:阿琢知道他住在哪里?
这般急匆匆的像是什么样子?
从前也不见他对自己这般?
谢琢脚步一顿,笑嘻嘻的垂眸看向了轮椅中的人,漂亮的眼睛中带上了讨好:我不知道,但我夫君定是知道的对不对?
天下最好的夫君啊,你知道我喜欢的笔者在哪里吗?
他用几乎咏叹调的语气来调侃元朔,却让他耳朵猛地红成了一片。
天下最好的夫君
这些日子,他与谢琢吵吵闹闹,却从不提起那一茬。
如今两人的夫妻关系从谢琢的口中提出来,莫名让他心中多了些莫名的味道。
元朔抿了抿唇,将刚刚心中那些小别扭扔到了脑后,指挥谢琢朝着他说的地方走去。
两人一路到了一处雅致的院子,谢琢脸上的笑也渐渐狰狞起来。
在院子大门被打开,露出一个衣服被洗的发白的书生时候,他摩拳擦掌:你就是哭哭生啊?
啊?那文弱书生显然被谢琢这个模样给吓到了。
就你叫哭哭生啊!谢琢加重了语气,一步步朝着书生走去。
啊是。书生看到了谢琢身后的人,不自在的点了点头:正是小生。
这位贵人说他家里人喜欢他写的书,才让他到府上做客写书,价格优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