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当跟班卫乐白当然乐得有帮手：“好啊！你不知道周末的商场都被别人家的兼职攻占了，下面那一家杨梅红一个扶梯口守着两兼职，还有什么凤凰机器人，还有未思途戏剧英语，人家一个全职都是配那么六七个兼职，我就自己孤家寡人的，可怜兮兮的，嘤嘤嘤。”
陶以枫拿出自己揣在衣兜里面的手，揉了揉卫乐白的脑袋：“可怜的娃，走吧，我陪你下去。”
江凡亦也举起手：“加我一个！”
卫乐白刚想问她不是有家长要接待吗，可是陶以枫已经点头了。
“嗯，走吧。”陶以枫很顺手的挽过江凡亦的手臂，似乎成了一个习惯性的动作，江凡亦也没有之前那么别扭了，甚至心里会冒一些粉红的泡泡。
走到楼下的时候，确实到处都是人，卫乐白看到熟悉的人过去打招呼，然后开始搜寻家长和小孩。
陶以枫也会帮忙，江凡亦发现自己收单好像没有他们那么放得开。
卫乐白可劲的哄骗小孩，和陶以枫一唱一和的。
陶以枫不知道在卫乐白耳边说了什么，卫乐白就跑过来和江凡亦说：“凡凡，校长说，你自己去尝试一下收单，要不你就守在那个进出口，有合适年龄的小孩你就忽悠，可劲忽悠。”
江凡亦哦了一声，然后自己抱着卫乐白给的送给小朋友的礼物，还有传单过去了。
陶以枫站在阳光下，可能有点晒吧，伸手挡了下阳光。
“校长，为什么要让凡凡自己去啊。”卫乐白不明白的问她。
“那你们经理为什么要让你学一下顾问的东西呢？让你自己筛电话，听课，谈单。”陶以枫微微眯起眼，江凡亦和纪从双不一样，纪从双家里不错，自己也有规划，知道自己有什么，江凡亦不像她，不是本地人，刚毕业也没什么规划，不知道自己要朝着哪方面去努力，她会努力，但只是单纯的想成交更多的家长，仅此而已。
陶以枫怕她再迷茫着，就没有动力了，所以帮她规划一下职业，就像卫乐白的经理帮她的一样。
卫乐白咧嘴朝着陶以枫笑了：“校长姐姐，你真好。”
有时候遇到一些不错的上司已经是一种幸运了，像她们这样遇到愿意帮你规划的上司，更不容易了，大概是前世积来的福分了。
卫乐白也不和陶以枫多聊，很积极的做着自己的工作。
江凡亦一开始放不开，后来渐渐的也就放开了。
其实工作的本质都差不太多，只不过一个是让陌生的家长产生了解你们的兴趣，一个是让愿意了解的家长认可你们。
陶以枫也帮着收了几个，看着忙碌的小同事们，轻轻的勾了下唇，年轻还真挺好的，有资本有干劲，不像她都已经佛系了。
纪从双给她说签了一单，她得去看看能不能帮小白改改，改成她的渠道来的。
卫乐白看着业绩群里发出的签单情况，然后来源是派单。
市场的顾问的工作一般都是相辅相成的，市场在外面留名单，顾问去跟踪，市场拿回来的名单成交了就是卫乐白的业绩，当然和顾问的业绩并不冲突，顾问签下来也是她自己的业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