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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无解(顶生殖腔)(1 / 1)

明善终于得到裴守光的温柔关怀和耐心指导,虽然并不是她想要的那个领域。

她被裴守光带回他租住的公寓里,还没来得及参观陈设就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俊美高大的alpha压在门上强势亲吻,他像是抱小孩子一样让她两腿缠在自己腰上,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抱回卧室,连卧室的门都还没摸到明善就已经胸前衣衫凌乱,两只白嫩奶子不安抖动。

明善从未跟任何人有过这样亲密的举动,她已经用言语同意了裴守光想要跟她发生性行为的请求,心中也做好了两人赤裸相对的心理准备,但她没想到原来情爱是能让人头昏脑胀四肢麻木的恐怖情愫,被男人压在床上的时候她已经浑身赤裸,两腿大张,她尊敬的alpha老师此刻正埋头在她腿间吸吮舔弄,尖锐的牙齿磨到阴蒂的那一刻,她爽到差点两腿痉挛。

“来,过来。”alpha顶着满下巴的水起身与她耳鬓厮磨,她看着男人嘴上淫乱的透明水痕觉得羞耻难言,但裴守光却低下头贴着她的嘴巴说话,声音低沉蛊惑:“我不会伤害你。”

像他这样本性低劣无耻的alpha,只要不接近她,离她离得远远的,就是最大的保护和不伤害了。他在女孩耳边不断重复着简单的谎言,像是祭坛边的信徒在虔诚地念诵着自己的咒语,一遍一遍加深印象。他完整的表达应该是,他不会让别人伤害她。他自己不算。

年轻又无知的beta女孩却很快被迷惑住了。她太缺爱,寻常老师一点小小的关照都会让她高兴很久,更何况是他这个她一直尊敬和仰慕,并且挽救了她几近崩溃的人生的裴守光。她被低沉好听的嗓音彻底消磨了理智,仰头青涩地与他接吻,甚至主动将细腿缠在了他腰上。

她心甘情愿回报他保护自己的恩惠,被alpha用粗长的性器顶开阴唇,从未容纳过任何东西的窄小穴口被尺寸不匹配的阴茎撑到紧绷,她已经痛得双眼哭到红肿却没有说一句求饶的话,只是不停地用幼嫩热滑的穴道绞着他,柔弱无助地承受着他每一次凶狠的冲撞。

伏在她身上,像一座黑沉沉的小山一样笼罩着她的俊美青年已经被她幼嫩热滑的穴道绞得头皮发麻,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beta,不能释放助情的信息素,但闻到他们交合时她身上动情散发出来的淫香还是会克制不住地头脑发热,低头不断吻她,嗦吸她小巧的舌头,手掌在她胸脯上忘情把玩,把两个小小的乳头捏得像是小石子一样硬,听她呜咽发声更是情热。

“好嫩,逼真紧。”他控制不住地说荤话,抓着女孩的腰不停疯狂耍胯,她被操得一颠一颠往上滑,尖叫着喷水高潮,咕滋咕滋的淫水喷在他硕大的龟头上,软烂的穴道胡乱收缩,他被绞得几乎立刻就要射出来,咬着牙忍耐出射精的欲望,用巨大的前端砸弄她内里腔穴。

alpha都是满脑子繁衍欲望的无耻动物,明知道身下的女孩只是一个普通的beta,生殖腔已经萎缩退化,没有办法像柔软可人的omega一样自然地舒展,让他插入子宫,成结射精。

他也知道强势打开她的生殖腔会让她痛到颤抖,但情欲上头什么理智都没了,刚还许下保护她不伤害她的承诺,现在就低头像只凶狠的野兽一样用尖锐的牙齿磨咬她的后颈,寻找她几乎不存在的腺体,在她皮肤之下注入自己浓郁的信息素,龟头把宫腔都撞得颤抖。

“我不行!不要顶我,我不可以这样。”她被情欲掌控的头脑在凶狠的撞击下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每一次强势地顶弄都会让她痛得尖叫,裴守光好像把她当成可以任由自己的意志开合生殖腔的omega了,她怕得掉眼泪,不停地推他,“我,我真的不行……啊!”

巨大滚烫的龟头突然顶开了她窄小的腔穴,好像一把钝钝的刀从里面将她刨开了,她仰头嘶哑尖叫,痛苦落泪,好像时间都停滞,每一次呼吸都会把被强势顶开生殖腔的痛苦体会得更加分明。她一个字都说不上来,好像男人的性器已经将她整个人自下而上地贯穿。

“没事,没事的,我们多做几次你就不会痛了。”他无耻地哄骗她,不断低头亲吻她无助长大的红唇,给她渡气,揉捏她的阴蒂,以过度的情欲把她从痛苦中拯救出来。被女孩热热的子宫口吮咬着的感觉爽得他额角青筋都跳了起来。他终于在极致的快感中射精,汩汩阳精把宫腔刺激得收缩但又一刻不停地吮吸着喷水,明善在过度的痛苦和快感中不安落泪。

alpha成结之后要五六分钟才能消下去,度过那阵令人失控的快感,他终于理智回归,看到雌伏在身下的女孩已经哭得很惨,哆哆嗦嗦地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求饶。

“不哭,没事的,顶开就没事了。”他还插在她的穴里拔不出来,看她哭得这样惨居然又硬起来了,性器再次鼓胀着撑开穴道的感觉把她吓得连四肢都麻木,不停地抗拒着推他,但随便一个动作都能让肚子里的精液摇晃响动,淫荡的水声,明善偏头无助地捂住耳朵。

她呆了很久,裴守光的结已经消下去,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跪在她两腿之间看她失禁一样不断从操得软烂发红的穴口中溢出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她的下腹一抽一抽地耸动着,裴守光就在这些乱七八糟的水液之中又开始抠挖她的敏感点,她还没缓过来又被他玩喷一次。

“别弄我了,我……”她哭叫起来,用抽筋的腿不停地蹬他踹他,被逼急了才会这样发脾气,但alpha就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不断流水的穴口,一直看,好像在看什么宝贝一样。

明善被他阴冷的目光盯着自己的私密部位,莫名其妙的恐惧和羞怯让她不安地试图合拢膝盖,但动作还没做出来,裴守光就突然俯身在她刚喷过一次的穴肉中重重地吮吸起来,他的牙齿在阴蒂上碾压,舌头像是模仿性交的举动捅进去搅弄,把流出来的淫水全部喝完了。

“爽了吧。”不知满足的alpha似乎也讲公平,他还想再做,所以先给她舔喷一次,不管明善是否会同意这样看似平等的交易。裴守光从她腿间抬头,眼睛像是钩子一样牢牢地锁住她,明善从来没有这样清楚地看清楚他眼中漆黑的欲望,“爽了就让我再操一次。”

alpha把烫得像块铁一样的性器重新插进来时,明善已经哭得几乎失声。

自然的安排总有它的道理,alpha最好去寻找一个omega作为自己的伴侣,能够满足占有欲,粗暴的性欲,也不至于伤害到自己的伴侣,omega的身体天然为alpha准备着。而普普通通的beta,腺体和生殖腔都萎缩退化,无法安抚他们更无法被他们彻底占有或标记,在他们身上留下味道再浓郁的信息素,不出三天也会消散得干干净净,他们本不该成为伴侣。

但现在,身为alpha的裴守光却把一个beta女孩压在身下疯狂操干,标记的本能催动他不停地在她后颈上吮吸啃咬,找不到腺体就一寸一寸用尖锐的牙齿刺破皮肤注入信息素。她原本光洁平整的后颈已经被他撕咬到每一处都是深刻的牙印,空气里浓郁的沉香木的味道几乎快要变成实体将他们包裹在一起,裴守光在这种艰难的呼吸中短暂地觉得自己占有了她。

alpha都是很自私,很有领地意识的卑劣生物,一旦瞄准猎物,就恨不得把她关起来,吞吃入腹。他之前给明善发的短信中,不止一次提到过想把她锁起来,让她做自己的禁脔,被他压在身下永远沉沦于令人放纵的情爱之中,即使不能标记她,他也能够支配她,拥有她,在他所掌控的一方天地之中主宰她。alpha永远克制不了自己肮脏的情欲和卑劣的占有欲。

如果能把她关起来就好了。在和她相处的许多个瞬间,对上她天真的眼睛,他都这样想。

现在他居高临下地看她,女孩仰头哀哀呻吟,哆哆嗦嗦地抓着他的手求饶,说不要再弄能不能让她缓一下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己的性器塞进她温热的甬道里,被柔媚的穴肉绞着,情欲的冲击像是一股股热浪砸在他后脑。他正与她做着亲密无间的事,还是忍不住这样想。

他在跟明善做爱,裴守光把自己心爱的女孩操到两腿痉挛,哭泣不止,不断伸手想要抱住他跟他接吻,求他停下来。到了床上还是叫他老师,以为这个神圣的称谓能够唤回他一些神智,不让他再这样疯狂地操弄着。真是天真,不知道猥亵学生的事实只会让他更兴奋。

这个柔弱稚嫩的beta,好像是从他身上抽走的一块错误的肋骨,只有跟她热情接吻,他们皮肉紧贴的那种暧昧触感才会让他感受到难得的充实和完整。现在他们在做着世界上最快乐的事,两个人的呻吟和喘息声充斥着整个房间,他把明善不断推上高潮的顶峰,逼她享受这种心脏充血疯狂跳动的强烈快感,看她哭到连嗓子都嘶哑,但内心始终觉得空荡不安。

她如果是个可以标记的omega,他也不至于这样患得患失,他可以更轻松地掌控她,占有她,宣告自己的主权,没有人会不知死活地在她身上留下讨厌的信息素。她也会在本能的催促下臣服,依赖他,只要他放出一点信息素她就会羞怯地躲进他的怀里,寻求他的保护。

可惜她毕竟不是。他要依靠见不得人的色情恐吓才能让她变得无助脆弱,要假惺惺做戏哄骗她才能让她学会依赖自己,这种不是发自生理本能的臣服总令他惶恐不安,总有一天她会逃脱。

真的太想把她关起来了。情欲的笼罩下,明明他已经爽得头皮发麻,明善在他身下像是雌伏的小兽一样听话乖顺,但他还是觉得不够,似乎只有把她关起来这一条路可以解决问题。

裴守光觉得自己仿佛站在悬崖的边缘,疯狂的情欲和掌控欲,二十多年文明教育像是两只残忍的手将他不停拉扯,破坏他本就不多的良知和理智。他真的不想伤害她。

他被这些矛盾的想法激得头痛,只好低头俯身与她接吻,听她呜咽着,分开时嘴唇牵动淫乱的银线。他低低地说:“你乖哦。你乖就没事了,我不会伤害你,你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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