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环心叹一声,暗道世子妃是被驯化得没有半点脾气了,王妃手段真是高明,也不知对那妖精,王妃是否能出手利落些。
世子翁承业本是被派去剿匪,谁知一去不复返失了踪,找了几年没找到尸骨,王府都死了心。王妃为防守寡的世子妃做出什么蒙羞的事来,日日夜夜叫嬷嬷管教王妃,直把王妃弄成现在这三从四德的模样。
翁承业去剿匪,在激战中不慎跌落悬崖失了忆,以普通山野农夫的身份活了几年。至于那名青的女子,也不是他的救命恩人。
翁承业被一个山野猎户救回家,却迷上了这猎户养的奴。
他摔断了腿,躺在床上养伤时,时常听见猎户叫那女子把腿张开,随后就是很长一阵令人耳红的动静。
那女子偷偷来看过他,不是因为好奇,只是惦记他的血。
翁承业是见到那女子后,才明白高大威猛的猎户身上,为何时常带着伤。
魅妖,以血为食,百年前族灭。翁承业没想到自己竟在这山野间,见到了一个活着的魅妖。
她怯怯地站在哪里,问可不可以喝他的血,说到血字,她轻颤起来,甚至红了脸。
魅妖慢慢地怯怯地走到他身边,上了床,自顾自把腿张开,说要换血喝。
翁承业知道这是那猎户教的,她要血喝,就必须用身子换。
翁承业没有拒绝的理由,只是叫她别喝太多,只有活着的人,才可以一直喂养她。
翁承业甚至大方地先让她喝了血,在自己脖颈间留下咬痕,但魅妖掀开裙子时,翁承业想到猎户毕竟是恩人,强忍着推拒了,叫魅妖穿好衣裳,再也别来。
但这事还是叫猎户发现了,替翁承业换药时猎户发现了咬痕,二话不说就掐住翁承业喉咙,当场就要掐死他。
翁承业挣扎间摸索到腰间配剑刺死了猎户。
那一晚魅妖饮血饮得很开心,丝毫没有因饲主死去感到半分痛苦。
翁承业成了她新的主人。
翁承业埋葬了猎户尸骨,磕了三个响头,回去后就按住魅妖弄了她。
接下来的日子翁承业仍然没有恢复记忆,只能在山野中居住起来。
他试图用野畜的血喂养魅妖,但每次她都会痛苦地呕吐出来,随后就是好几日的虚弱。
翁承业于心不忍,只能作罢。
他一边叫魅妖张开双腿弄她,一边不得不献出自己的血喂养她,好几次魅妖不肯听话差点把他吸晕,翁承业只能掐住她下颚草草结束情.事。
随后就是对魅妖严厉的训斥,让她称自己主人,自称为奴,不听话就喂猎物的血,令她虚弱不堪无法反抗。
好在猎户早就教导过她,不然也不会养成那副怯怯弱弱的性子。
翁承业接手后,魅妖总体来说是乖顺的,只是食欲太强了些。
后来有一次翁承业打猎时摔破了头,意外恢复了记忆,便带着魅妖回了王府。
翁承业买了一批哑奴,养在自己院子里当做血奴。有血奴后,翁承业就不肯节制,整日拉着魅妖在床上厮混。魅妖受不了了,翁承业也不肯放过她。他已经因她杀了自己的恩人,就不得不物尽其用抹平内心的愧疚。
楚灯青真的受不了了,抱着翁承业撒娇说饿了,还掉了几滴泪。翁承业瞧见,吻尽她泪珠,加快了挞伐的速度。
结束后,一个高大的哑奴走进来跪在床榻旁,楚灯青抱着他就开始撕咬,把心中的烦闷都发泄了才开始吸血。
翁承业看不过去她折磨人的模样,叫她跪好,否则没得血吃。楚灯青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却害怕饿肚子,只能跪好跟哑奴道了歉。
哑奴慌乱摇头,楚灯青抱住他不准再摇,仰着头对翁承业道:“奴知道错了,主人,我没咬坏他。”
她确实没咬死,但哑奴胸膛处血迹斑斑,叫她咬得血肉模糊,明明吸血就吸血,还非要折磨人,翁承业暗道,妖就是妖,与良善向来无关。
“跪好,”翁承业道,“我怎样教你的,吸血咬一口就好,谁教你的胡乱撕咬?”
楚灯青跪好,害怕地掉泪:“奴错了,知错了。”
翁承业叹了一声:“或许我该杀掉你。”
楚灯青害怕得往哑奴背后躲,哑奴竟也伸手护住了她。
翁承业眼神一暗,叫哑奴先出去。
楚灯青抱住哑奴不松手,乞怜道:“奴真的错了,承业,承业,主人,不要杀我。我怕疼。”
“妖知道疼,难道人不知?”翁承业道,“你现在不是在山野偏僻处,你身处瑾王府,仍然一副妖性,叫我怎么留你?”
楚灯青怯生生地说:“可奴就是妖啊……”
她缓缓上前抱住翁承业,用头蹭他的大腿:“主人,主人,奴知错了,下次不会了。”
翁承业闭上眼,片刻后又睁开,叹口气将她抱起来,道:“没有下一次。”
复又上了床榻。
结束后翁承业开始后悔,他总觉得楚灯青是个祸患。翁承业搂住昏昏欲睡的楚灯青,问魅妖能否生下人类的孩子。
楚灯青不明白什么叫生孩子,她生活里只有两件事,吃血与张开腿,她摸了摸翁承业的眉眼,问:“什么是生孩子?”
翁承业道:“你活了这些年,肚子有没有大起来过?”
楚灯青摇头:“为什么会大起来?有多大?”
翁承业听了放了心,他可以留下她,却不能有一个半人半妖的孩子。
翁承业耐心地给楚灯青解释了人怎么生孩子,楚灯青听得轻颤,缩在翁承业怀里喃喃道:“好疼,听起来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