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楷牧说完话时,服务员突然凑上前,递给秋喻一张附带着小票的黑色卡片。
秋喻接过,将卡片收进挎包里、背起包包起身,把小票拍到林楷牧面前,冷言。
“单我刚才买过了,这顿算我请你的,也算是咱们一起吃的最后一餐。
“从今以后,我们不要再联系了。”
结束了和林楷牧的面谈后,秋喻直接打车去了余承玺家。
接待秋喻进门的是李叔。
李叔贴心地给秋喻送上了专属拖鞋,并委婉地告诉秋喻:少爷……还没睡醒呐。
谈话归来心情正不好的秋喻,径直上楼进屋——将余承玺从卧床上揪了起来。
这个点了,工作党们都该到点下班了,余承玺居然才刚醒?要秋喻说啊,这人的日子真是舒坦得没边了,该打!
“哎,和朋友喝了个酒,所以睡得久了一点嘛。
“意外意外,也不是天天都这么晚的。”
余承玺开着浴室的门,边刷牙边含糊不清地回应。
秋喻侧躺在余承玺的床上,单手撑着脑袋,应声抓起余承玺的枕头闻了闻,确实有酒味。
“这是喝了多少啊才能睡到这个时间点?”
“没啊,就喝了几支吧。”余承玺用毛巾擦着脸,从浴室里出来,“国外的朋友,他那边晚上,我这边中午——就刚刚,几小时之前喝的。”
秋喻哼声:“大白天的,喝这——”
话没说完,秋喻就闻到了余承玺衣服上浓郁好几倍的酒味儿,被激得一阵犯恶心,一个起身往洗手间跑。
“老婆……?”
余承玺吓得动作一顿。
“没事吧?”
洗手间里传来阵阵呕吐声,听得余承玺心惊胆战。
想进去看吧,又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哪里刺激到了秋喻。
呕吐声停下后,过了七八秒,伴着水龙头的流水声响起,秋喻才道。
“帮我把b6拿来,我包里的口香糖盒就是。”
余承玺速速去翻秋喻的包,找到口香糖盒送去洗手间刚推开虚掩的门要进去时,又被秋喻呵止。
“人站外边,盒子进来。”秋喻嫌弃道,“换身衣服去,酒味儿难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