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s……m??s……m?!
意识到对方指的是什么后,谢肆言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你以为我是那种人?”
“呃……”颜慎语瞪圆了眼睛看他,一副不敢说也不敢问的表情。
谢肆言直接被颜慎语气笑了,他洁身自好三十年,没想到竟会被人误以为有这种兴趣。
“我度假时会开帆船出海。”他主动解释。
帆船出海?难道他要把自己带上船出海搞?!各种手段都招呼上,搞他个三天三夜?让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不能够吧,晋江决不允许这种剧情发生啊!还是说谢肆言不惜触碰红线也要搞他?!
颜慎语惊呆,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一看他的表情,谢肆言就知道颜慎语想歪了。谢肆言罕见有些无语,凉凉道:“绳索打结是每个水手的必修课。”
帆船?水手?绳索?打结?
啊,原来谢肆言进行的是阳光、大海、沙滩……那种健康得要命的室外捆绑运动?
而不是小黑屋、皮鞭、手铐……那种要被晋江和谐的室内捆绑?
“呃……”颜慎语不说话了,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直接钻进去。
“对……对不起啊……”他甚至不敢看谢肆言一眼,只敢低着头道歉,“我不小心想岔了……”
谢肆言本来是有些生气的,他是真的不明白,颜慎语怎么能这样想他呢?明明自己对他从来没有过任何非分之想。但看着对方通红的耳廓,以及快要埋到胸口的脑袋,谢肆言又发现,自己竟然生不起气来。
他捏着颜慎语绕完最后一圈线,然后在手腕处绑了个蝴蝶结。
“好了。”谢肆言松开双手。
“哦,谢、谢谢,”颜慎语还是很不好意思,收回双手后又补充了一句,“真的很麻烦你了。”
谢肆言转过身体把脸朝向窗外,没有再说话。
深夜的酒吧街堵得要命,哪怕价值千万的豪车也只能龟速前进。谢肆言看了眼前方拥挤的道路,莫名有些烦躁。
从他们出酒吧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了,还前进了不到一公里。这也就意味着,他和颜慎语待在车里的时间会进一步延长。
而每和他多呆一秒,就意味着那一秒将不由他掌控。
谢肆言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他问司机:“还有多久才能到达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