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灼用脚踢开倒在地上的成化帝后请徽韫上床躺着:“还记得奴才之前教您的吧?”
徽韫点点头爬上床躺平。
可等到叶灼翻身双手撑在她上方时她总觉得上次似乎不是这样的。
不过也没什么大碍。
叶灼看了她一眼,扭头错开视线,他用力撑着床壁:“哭。”
“呜呜呜呜……”
随着徽韫的哭声床榻也在他的手臂之下循循渐进的摇了起来。
阴令两人盯着屏风后头叠加的人影露出欣慰的笑意。
为了不碰到徽韫的身体,他只能靠双手支撑床板,这样的姿势摇床很费劲,不一会儿他额间有了汗。
徽韫无意之间回头与他四目相对之时叫他眼底的血丝震住了。
“你……身上好烫。”离得这么近,她清晰的感觉到,一股带着侵略性的热意,从他的身体顺着她的呼吸口,传入她的四肢百骸,她莫名其妙的没了力气,手也不知往哪儿放,浑身僵硬,于是只能无助的喊他的名字,“叶灼?”
叶灼微微喘息:“叫我。”
徽韫小猫咪似的叫了一声:“叶灼。”
叶灼一笑,身子塌下,压平了她的软香,气息滚滚而至:“想要外面的人都知道压着娘娘的是奴才?”
见他吃力,徽韫用手撑他腰,一个小小的动作,却让人骨头发软,她红着鼻子摇头。
“那娘娘应该叫奴才什么?”
徽韫掀眸很认真的盯着他想了一会儿。
叫他皇上似乎不太好吧!
叶灼笑着拨回她看向到在地上人的脸和视线,上身一低,滚烫的气息款款而至,仿佛羽毛扫过她的耳廓,又酥又麻:“娘娘想不到应该唤奴才一声什么?”
她轻咬下唇摇头,被他逗得脸颊通红,手指无意识的蹭着他的衣角,脑子里一片混沌。
“娘娘这时候应该唤奴才一声……夫君。”他逼得更近,眼底繁星闪闪。
徽韫紧咬下唇:“我……叫不出口。”
这时候心思再迟钝的她也有了一丝丝的羞涩。
叶灼浅笑,贴耳厮磨,温声诱哄:“那只唤一声好不好?”
徽韫被哄得果然动摇,掀起眸子愣愣的看着。
叶灼又笑:“奴才不告诉别人。”
她想了一下,果然听话,微微低头,抵着他的肩膀,弱弱的唤了一声:“夫君……”
叶灼十分满意的伸手摸了摸她发间的汗意,明明是自己在出力摇床她怎么也出汗了?他估计着差不多,坐起来抓着床开始更加猛烈的摇动,徽韫见状也过去帮忙。
紧接着两位阴令就被这天雷勾地火般的动静给吓着了。
“这……”
徽韫笑:“嘻。”
脸上写满了“我摇得够大力”的傲娇味儿。
阴令二人轻咳一声,纷纷红着耳根低头记,这边徽韫也没劲了,躺在榻上低喘着,阴令二人彼此对视一眼,瞧见寝殿里面安静,这才弓着身子退出去,将今夜的事存档。
徽韫爬起来睁着一双大眼睛:“走……走了吗?”
叶灼出去看了一眼:“走了。”
这时徽韫站起来主动往叶灼的手心递过一把匕首:“喏。”
叶灼:“……”
不过还是接过在自己的大拇指手指上割了一道口子抹在被褥上。
上次他落红是为了堵后宫的人,这一次留红自然是为了骗成化帝。
徽韫:“是不是可以了?”
“应付阴令的是结束了,可是应付皇帝的还没有。”叶灼盯着她的领口,“请娘娘脱下衣服。”
对于叶灼的为人她信赖至极,一边问着为什么一边已经脱了,脱完后照叶灼的吩咐坐在榻上。
叶灼站着与她对视片刻后单膝跪在床榻边,两指只是轻轻揉过她肩上的肌肤已然泛起一层淡粉。
徽韫一脸单纯的看着。
像叶灼这样的人哪怕是刀架在脖子上恐怕眼睛也不会眨一下,平常就更加难以从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一点点的情感流露。
他的眼神永远是那么清冷矜贵。
可唯独这一次不是。
叶灼提醒:“娘娘要忍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