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着了,找了一晚上,后来才知道她跑去县城了,想坐火车走,结果钱没带够。
就是这么感冒的?
啊?噢,可能吧。乌天一下子问到感冒,聂原没跟上。
如果你需要帮忙,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帮你的。乌天不知道怎么安慰聂原,只好这么说。
嗯,你放心,我没事儿,反正是住校,他们吵架我也听不着,我就好好学习就行了我妈经常给我说,她就指望我好好学习能带她离开我们村。聂原停下脚步,趴在连廊的围墙上说。
那是不是很累?乌天趴在他身旁,侧过头问他。
还行,反正就我是她唯一的希望吧。她一直想走出我们村。
乌天侧着头看聂原,过了一会儿,伸手碰了碰聂原的耳朵:头发该剪了。
聂原自己摸了摸:是有点长了,下次放假去剪。
下次放假回家么?乌天问。
不回吧,回家了看他们吵来吵去的也烦,留学校还能多学会儿习。
别留学校了,我带你玩去吧,行不行?
聂原忽然发现,乌天对他的疑问句越来越多了。
想吃什么?饿不饿?行不行?
行啊。聂原揽住乌天,笑了:我还想玩那个游戏。
《成神》啊,那正好咱俩把事儿办了。
什么事儿?
结婚啊,当时给你申请个女号就是准备结婚用的。
你怎么这么损呢,聂原在乌天肩膀上捶了一拳,我当时就觉得有点别扭,干嘛给我弄个女号啊,还叫孽缘,真跟小姑娘似的。
你不就叫聂原,你找你爸说理去。乌天笑笑。
其实我爸不姓聂,聂原看了看乌天,继续说,我爸是倒插门,我妈才姓聂。
乌天低头沉默了几秒,说:你能不能一口气说完光听你前半句吓死我了。
诶你想哪了!聂原抬脚往乌天小腿上踢,乌天身子一闪躲开了。
我靠快十点四十了,快快快宿管要锁门了。乌天看了眼表,拽过聂原的手冲着宿舍楼一路狂奔。
乌天,你的作业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