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吹。薛立臻虽然这么说,手还是抓着周贺的手没放。
我懒得动。周贺笑着靠到薛立臻身上,没骨头似的。
然后薛立臻竟然真的把周贺的食指凑近了自己的嘴,鼓着腮帮子吹了起来。
乌天默默别过脸,又想起以前那个杀气腾腾的薛立臻和现在对周贺温言软语的薛立臻一比,完全是两个人。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啊,你看你那一脸猥琐样儿。周贺下巴撑在薛立臻肩膀上,对乌天说。
乌天扭头看过去,恰巧和薛立臻对视。
乌天起身,向周贺家阳台走去。
身后传来周贺堪称浪.荡的笑声。
乌天把窗户开了条缝,寒风立马钻进来,刺在他脸上。
但脸还是烫。
他俩卿卿我我都没事儿,我脸红个屁?乌天愤愤地想。
不过,如果是我的手被开水烫了,然后聂原
嗯,如果是聂原的话
乌天默默把窗户又推开了一些。
我以前真没发现你这么羞涩。周贺走过来,表情十分贱。
乌天:嗯,论脸皮是赶不上你。
周贺:你语气好幽怨。
聂原没什么事儿的话,你一会儿就让他回学校吧,薛立臻晚上也要回家。周贺说。
找我干嘛?狐朋狗友多年,乌天十分有默契地追问。
诶,你不是那个词怎么说得来着啊,情窦初开吧!看得出周贺在尽力憋笑,但最终还是没憋住,笑出了声:你不是情窦初开么,哥哥晚上给你看点学习资料。
乌天脸又烧起来,以前周贺说的学习资料,是一男一女,但现在他们俩都那难道要看
有这种片儿?
周贺看出乌天的疑惑,语气十分不屑:网上一查到处都是。
乌天:好。
两人回到客厅的时候,聂原已经洗完澡出来了,湿漉漉的黑发贴在前额上,整个人像刚蒸好的包子一样散发着热气。
乌天,聂原走到乌天跟前:我想了想,觉得我还是回学校吧,反正我也没受什么伤
乌天本来还心猿意马的,一听这话,瞬间就只剩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