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寒假里,聂原自然没心思想这事儿。
嗯,我学理。先这么说着,其实自己也没想好。
那咱们还是一个班的。韩宇说。
学理科的人数一向比学文科的多,所以文理分科时,都是选文科的学生单独组成新班级,而原来的班级就成为理科班。
第二天早上一到教室,袁齐就让大家把座位换了。
聂原把桌子和张泓的对齐,书本摆好,冲张泓笑笑,张泓扶扶眼镜,轻轻抬了下嘴角。两人这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乌天和聂原中间隔着一组,教室里同学们走来走去,但聂原还是一眼就看见乌天了就他显眼,别人都忙着挪桌子搬书,他趴在桌子上睡觉。因为他只有教科书,一个抽屉就装满了,压根不用来回搬书。
然后就看见蒋澜澜推着桌子走近了乌天。
蒋澜澜凑近乌天,脑袋离乌天很近,她动了动嘴唇。
然后乌天从桌上直起了身子。
蒋澜澜又说了些什么,乌天起身,将自己的桌子往后挪了挪,然后就坐下趴着了。
大概是乌天的桌子和同一排同学的桌子没对齐,蒋澜澜让他对齐。
聂原收回目光,努力盯着历史书上明清时期资本主义萌芽看。
中午一起吃饭时聂原问乌天:怎么样?
乌天:什么怎么样?
就是和蒋澜澜坐一桌怎么样?
乌天挑眉:挺好的,离近了看发现她挺好看。
噢聂原低头夹了一筷子土豆烧土豆送进嘴里。
而且还挺温柔,说话轻声细气的。
噢,是吗。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乌天伸手在聂原脸上捏了一把。
聂原头一偏,躲过他企图再捏一把的手:你俩这么和谐,真是太好了。
乌天嘴角的笑意瞬间消散:嗯,是啊。声音都降了八度。
聂原心里憋着笑,你会逗我,我就不会逗你么?
一时间两人都不说话了,各自低着头吃饭。
吃完饭回寝室的路上,乌天走在前面,聂原两三步赶上去:生气了啊?
乌天冲聂原笑笑特别明显的皮笑肉不笑:没有啊。
这会儿都是吃完饭回寝室的学生,聂原只好用胳膊肘顶了顶乌天:我刚刚开玩笑呢。
乌天瞥聂原一眼:嗯。
嗯你个头啊嗯,还不是你先逗我的,怎么回头来要我哄你,哄了还这个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