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天深吸一口气:你不是去贵州了,怎么又回来了?
不怎么,就是待腻了,就回来了。我也问你个问题吧你怎么考大学了,你不是最烦上学么?
不知道,乌天脑子里还回放着聂原那句反问不喜欢男人只喜欢你:你走之后,我待着待着就想考大学了。
那还不错。聂原话音刚落,又传来哒地一声。
乌天问:你在抽烟?
嗯。
跟谁学的?
乌天啊,聂原这次十分响亮的叹了口气:咱俩别跟这儿矫情了,就这样吧。
聂原!乌天压着嗓子喊出来:你别骗我了。
你想多了,真的。聂原说完,十分干脆地挂了电话。
乌天凝视着窗外窄窄的马路,夜深了,偶尔有一辆电动车或出租车从路上驶过。
抽完第三只烟,乌天给周贺发了条微信:说个事,我要重新追聂原。
八分钟后,周贺回了条语音。
乌天点开,周贺中气十足的声音响彻房间:你是不是傻逼啊!
乌天认真地回:有可能。
这次周贺连回都不回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没更嘿嘿嘿乌天天要奋起啦!!!
☆、帮忙
乌天起了个大早,骑着自行车到了周贺的公寓楼下。要上楼前,他留心给周贺打了个电话,没人接。乌天正准备拨第二通,楼道口传来脚步声。乌天转身,正正好和走出来的薛立臻打了个照面。
薛立臻脑袋上竖着一撮直至苍天的呆毛,白衬衫皱巴巴的,扣子只扣到胸口,活生生把板正的衬衫穿出了酒吧男公.关的流氓味儿。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幅样子,乌天用脚趾头也想得出来昨晚发生了什么怪不得昨晚周贺发来句你是不是傻逼啊就再没了回音。
我来找周贺有点事儿。虽然知道他们俩的关系,但撞上了活色生香的事后现场,乌天还是有点尴尬。
哦,薛立臻嗓音沙哑,脸上倒是一派淡定:那你敲门敲使劲儿点,昨晚睡得晚。
乌天点点头,和薛立臻擦肩而过时,还是没忍住,轻声对他说:你的扣子再往上扣一点儿。
薛立臻啊了一声,低头看见自己胸口露出来的一小块儿红色痕迹。他迅速扣上扣子,头也不回地快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