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瓶,我俩一人一瓶,这不是热吗。聂原温柔地笑笑,把酒递给乌天。
小乌啊,你和小原一起玩儿的时候可看着他点,不让他喝酒啊,他才多大!
姥姥,我都二十五了。聂原无奈。
没问题,我看着小原,您放心。乌天可以加重了小原两个字。
聂原脸有点儿红,这酒还没喝呢。
吃过饭,乌天主动提出要洗碗,被聂原无情嘲讽了:你歇着吧,我家还得留着碗吃饭呢。去帮我搬把椅子到厨房,我坐着洗。
乌天乖乖搬了椅子。
没过一会儿,姥姥出门和村民们乘凉聊天了,乌天火速进了厨房。
你出去,厨房本来就小,你在这儿不嫌热啊。聂原挣了挣肩膀,想要把趴在自己肩头的脑袋轰走。
我在这儿学啊,以后不能一直让媳妇儿洗碗啊。
媳妇儿个屁。
那奴家不能一直让老公洗碗,行不行?
洗了碗,擦了桌子,两人走进聂原的小屋。
乌天直接倒在聂原床上,在枕头上蹭了半天,极其满足。
聂原坐在小桌子前看着乌天蹭够了,才说:你起来,我收拾下东西。
嗯?
床板能打开的。
乌天起身,掀开床单褥子的一角,果然看见床板上有个圆孔,可以抠着圆孔把床板掀起来,下面是空心的,能放东西。
长见识了?聂原笑笑,掀起床板。
下面放了两个大包裹,聂原把其中一个提起来,解开,露出一件件折叠好的衣服。
都很旧了,起球的毛衣,领口已经松垮的秋衣
聂原挑挑拣拣,拾了几件出来,然后把其余的衣服叠好,重新系上包裹。
再打开另一个,依旧是陈旧的衣服,只是还有个白色的塑料袋,很大,看不出里面装着什么。聂原诶了一声,把塑料袋解开。
这是
2008年,乌天送聂原的新年礼物,大衣,线衣都还带着标牌,崭新的,整整齐齐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