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主页上置顶了一条微博,就一句话:来过了,坎儿还在,但所幸还有未来。
配图是一块儿匾额,上面写着一所大学的名字。
乌天知道,这是聂原独自跑到北京那次拍的。
原来那之后,他就已经决定搁置恨意和遗憾,再爱一次。
一个梦想破灭了,不妨碍有下一个梦想,吃过一次亏,不妨碍再次相信。
你加油,我很喜欢那所大学。聂原亲亲从早到晚学了一整天的乌天,说。
你也是,我很喜欢你写的文。乌天亲回去。
周贺在北京检查了一圈儿,最终结果是,他的肺真的有一点点天生畸形,对身体健康没影响,但就是这么个叫法。
薛立臻一声招呼不打就跑回广州了,周贺在甘城多待了半个月,把手头杂七杂八的事情,连带着和韩小冉的合作,都处理干净。然后他收拾行李,坐上了去广州的飞机。这之后,乌天和聂原的饭后娱乐,就多了一项听周贺哭诉薛立臻有多难追,对此乌天只有冷笑:我就说他以前作的死,早晚得还回来。然后还十分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得把周贺托乌天转交薛立臻的卡片,寄给了薛立臻,另附一张纸:当时周贺以为自己快挂了,拜托我在他挂了之后把这张卡片交给你,以及他的遗嘱。
想再上你一次。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呵呵,等薛立臻看了卡片,有周贺风流的了。
今天晚上乌天和聂原一起做得晚饭聂原的要求。
结果乌天手一抖,菜就下多了,还难吃。
聂原表示既不想浪费又不想下一顿再吃这些菜,于是这顿饭两人都吃超了量,晚上躺在床上时还是饱的。
乌天想做点儿大人做的事儿,正两眼放光地解聂原的扣子,一下子没忍住,打了个又长又响的、韭菜鸡蛋味儿的嗝。
乌天手上的动作停了,被这个不合时宜的嗝搞得不知所措。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同时爆发出大笑。
笑够了,也没劲儿再这个那个了,于是盖着薄被聊天儿,十分清纯。
聊着聊着就困了,睁不开眼,聂原迷迷糊糊地看见乌天已经闭上了眼,心想,明天又是乌天学习,自己被催更的一天。
然后也睡着了。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