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考的不是这个学校的研究生,但毕竟都是教过你的老师,我还是聂原轻声说。
不用,乌天打断聂原,又将他搂紧了一些:老师们不会介意的。
怎么不介意,当初一中好多老师不都哎。
放心,乌天凑过去在聂原鼻梁上亲了一下:大学老师和他们不是一个风格的,怎么说因为学得多,站得高度高,他们都很宽容的。
真的?聂原语气犹豫。
骗你干什么,乌天笑笑:我记得大二的时候听我们学院一个老教授的讲座,他都八十多了,还跟我们说,同性恋和异性恋是一样的。
啊,聂原愣愣的:那我我没有正装。
不用那么正式,我不也没穿正装吗。
那不一样,你是他们的学生,我
你是学生家属,到时候跟我牵着手就行了。乌天低笑着握住聂原的手。
聂原不再说话,和乌天紧扣着手指。
过了很久,聂原叹息:我挺紧张的。
别紧张,乌天拍拍他后背:你平时怎么和人说话,见了老师还怎么说。
好。
第二天上午,乌天带聂原回了学校。
他牵着聂原的手直奔文学院。
站在古代文学教研室的门口,乌天轻轻敲了下门。
请进。
汪老师,乌天推开门进去:还记得我吧?
头发已经半白的教授扶扶眼镜看向来人,笑了:怎么不记得!随即,目光投向乌天抓着聂原的手。
老师,这是我爱人。乌天笑笑。
你这小子,当时我们还纳闷你怎么不答应何向婷,原来如此啊!汪教授也笑了。
乌天和汪教授又聊了几句,说:老师,我去看看其他老师,您中午有空没?我想请您吃顿饭。
有空啊,不过哪能让学生请客呢,中午我请你们吧,就去食堂。
乌天不和老师客套,利落地点头:那行,谢谢您啦。
还好吧?乌天和聂原站在文学院的走廊里。
你的老师真好啊,聂原脸还是红的:我以为大学老师都是特别严肃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