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贺毫无耐心地撕扯薛立臻的扣子,嗒嗒嗒嗒,一连串的扣子崩到了地上。
周贺,你他妈的
薛立臻,我要干妳。
薛立臻心里好笑,想,果然老爹在税务局当官的未婚妻满足不了周总?
转念一想,我高兴个毛线啊,神经病。
还置气呢?周贺问。
没薛立臻搂住周贺,双手在他紧实的脊背上来回摩挲。
这段时间干什么呢?周贺又问。
没干什么。今天吃错药了么,话这么多。
腰抬起来点。周贺在薛立臻小腿上捏了捏。
嗯嘶!你他妈的周贺毫无征兆地进入,疼得薛立臻眼泪都涌上来了。
爽么?
爽你大爷!
再骂一句,周贺半眯着桃花眼,一脸餍足:就喜欢你这个劲儿。
第二天一大早,薛立臻就醒了,周贺在一边儿睡得像死猪。
衣服是不能穿了,薛立臻犹豫两秒,从地上捡起了周贺的白衬衣。
还好牛仔裤的扣子没被周贺拽掉。
薛立臻穿好衣服,草草洗了个脸,溜了出去。已经六点五分了,李阿姨七点就来。
回家的出租车上,他接到了周贺的电话。
我衣服呢?
薛立臻心虚地瞄了一眼司机:我身上。
哟,周贺笑了:拿回去收藏么?
我急着回家。
急什么,我没够呢,你在家等着,我让老陈送件衣服就过来。
等等,薛立臻看向窗外不断后退的街景,咽了口唾沫,说:我这段时间没住林海别院的房子,我回我妈那儿了。
周贺不说话了。
薛立臻本想解释一下老妈的情况,但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回去。周贺有未婚妻,就要结婚了,他还大半夜跑去和周贺打炮已经挺下贱的了。他不想搞出一种就该住在周贺的房子的感觉。那成什么了。
搬回去就搬回去吧,正好杨清的表哥要来甘城,没地方住呢。
我
对了,还有个事,想起来了就和你说一下吧,提前准备红包,周贺语气轻飘飘的,仿佛在说玩笑话:我和杨清打算结婚了,不是下个月就是下下个月。
嗯,薛立臻感觉有点喘不上气,把车窗又开大了一些:我会包个大红包的。
得了吧,我开玩笑的,你一个月挣多少钱啊还大红包,周贺咳了咳,说:行了不扯淡了,你记得把林海别院的房子收拾干净啊,别留下乱七八糟的东西,她表哥再过几天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