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在意识里歌唱到最后，精神损耗过大，搞的他直接半昏迷了，害的他只能在单人沙发椅上像个暮年老者一样昏昏沉沉的等精神力恢复，那时候别说倒水来喝，能够保持住平稳呼吸，已是系统的巨大功劳。
当然，自知自己理亏的程星碎还是不好意思嘀咕：
“就忘了。”
封墨不说话，表情虽然平静，但程星碎却恍惚觉得好像有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征兆。
意识里一个激灵，程星碎终于紧急聪明了一回，赶紧找补：
“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下次？”
封墨轻声反问。
“不不不不！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程星碎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言语漏洞，急忙又说道。
封墨冷冷哼了一声。
“如果有呢？”
程星碎呆了一下——诶……封墨是在问自己如果再犯该怎么惩罚吗？
的确，如果是在程家的话，犯错第一次或许还可以原谅，但是第二次就必须被惩罚了。
至于惩罚一般是会根据犯错程度的大小来给予的。
一般来说，最轻微的莫过于关禁闭1天到7天不等，然后是等级不同的熬刑式惩处，再然后是不成功便成仁的任务式惩罚。
那现在该怎么回答封墨的问题呢？毕竟怎么看，好像也不是什么会需要用到熬刑式惩罚手段的大问题吧。
思考过后，程星碎再看封墨，不是很确定的回答：
“……那如果我再犯的话，你就罚我不吃饭？”
禁闭不合适，毕竟自己毁灭世界的“任务”在身，真关了禁闭的话很可能会导致任务失败，并出现程宠和封墨在一起相爱的可怕画面，所以不能提议禁闭。
那剩下两项大的惩罚措施里，就只剩下熬刑了。
嗯，兑换成这个看上去就不怎么血腥残酷的世界的相应惩处手段的话，那让罚犯错者不吃饭，应该可以吧？
不想，却听到封墨冷笑着反问：
“你是想要惩罚我吗？”
程星碎：“……”
“惩罚你不吃饭，然后就看见你因为不吃饭而胃痛，结果让我更不高兴吗？”
程星碎立刻摆手否认：“我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奇怪，封墨什么时候学会说这种调调的话了，把话说的这么肉麻又古怪，听起来就像什么“伤到你身，痛在我心”的恋爱文学里常出现的台词。
——嗯，让人鸡皮疙瘩都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