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说话,余文音又忍不住开口,说来说去,这不还是与作弊无关?
宋泯歌扫了她一眼,再看向面无表情的游司尘,惨然一笑:反正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没错,白暮离的卷子是我抄的。
安静了许久的严枭河忍不住道:可那明明是他的笔迹。
宋泯歌对他并没有什么好感,说话也就不那么客气,你以为我是怎么帮别人抄作业而不被老师发现的?
被他这么一呛,严枭河的暴脾气瞬间上涌,但好歹还记得此时不宜发作,只好忍着脾气,不吭声。
模仿。
游司尘突然开口,你会模仿他人的笔迹。
说到自己擅长的事,宋泯歌苍白的脸色竟然变好了些许,没错,我就是靠模仿笔迹帮他们抄作业,白暮离的卷子虽然只有一个名字,但只要有字,我就能够模仿。
话说到这,作弊一事算是真相大白。
严枭河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
这事如果真是游司尘和白暮离作弊的话,他兴许还有活路,但若是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人的话
他的目光不由转向即使坐在那不动,也叫人无法忽视的白鱼鱼和游恒倦,两腿突然一软就跌坐到了地上。
叩叩叩
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敲响。
众人循声而望。只见一个满头红发的少年,正怀抱着一叠文件袋站在门外。
见众人看过来,陈安阳脸色微僵,但在看到游司尘和白暮离后,双眼又微微发亮。
他快步走到白暮离身侧,将怀中的文件袋一股脑放到他跟前的桌上,快速道:这些都是九哥让我送过来的,你们看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说完,根本不给人问话的机会,一溜烟就跑出了会议室。
白暮离茫然地眨了眨眼,好半晌才想起他口中的九哥是谁。
想起那个一脸凶相的少年,他微微抖了下,正要伸手打开文件袋的手猛然缩回。
游司尘握住他的手,别怕,我在。
少年的手又大又暖,将他的小手完全握在掌心,莫名给人一种安全感。
白暮离突然就不怕了。
他示意对方放开他,然后打开其中一个文件袋,只见里边全是一封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