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痛之下,煤炭青年也跟着嗷嗷哭道:没问题,我他妈什么问题都没有,呜呜祖宗您有什么疑问尽管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呜呜
白暮离很满意,收回脚,问出第一个问题:你们是什么人?
寸头青年快速道:我们是云老大的人,我叫寸头,他叫长毛。
云老大?白暮离皱眉,他是什么人?
寸头有些傻眼:您不认识?
我该认识?白暮离眉毛一挑,哭!
寸头:
这个煞星不是临城人吗?怎么会连云老大都不认识?
见他愣着不说话,白暮离眉眼倏冷: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
寸头吓得一抖,慌忙哭道:呜呜云老大是临城云家的继承人,这间ktv就是云家旗下的产业之一,呜呜
白暮离瞥了眼时间,没空再听他叨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索性直奔主题:谁派你们来的?
寸头顿了下,白暮离直接上脚。
寸头开始嗷嗷哭:我说我说,呜
白暮离没有挪开脚,冷道:说!
寸头哭:其实我们也不知道他是谁,他很警惕,每次联系我们都是用外边的电话亭打的电话,声音也是伪装过的。
白暮离眉心紧皱,你们怎么拿酬劳?
寸头现在是知无不言:他事先把现金放到某一处,然后再电话通知我们去取。
白暮离:刚才他说你们还有小费?这个他指煤炭青年,长毛。
闻言,寸头不由发狠地揪了把长毛的头发,哭:这傻。逼乱说的,那个找我们的人也是个傻。逼,我们答应帮他办事后,他就提前将所有酬劳全都付了。也不怕他们拿了钱不办事。
白暮离沉着脸默了片刻,他什么时候要视频?
寸头:不知道,我们只能等他的电话。
再问下去也问不到什么,白暮离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阵,掏出他的手机打开通话记录递过去,是第一个?
寸头连忙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