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柏又说：“我公司在招新人，你来的话，合同由你自己写，我可以最大程度给你争取资源。”
关甚嗤了声：“狗拿耗子。”
他转身欲走，莫柏伸手拉住他的手臂。
“你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莫柏的语气有点重，“再生病怎么办？”
“放手！”关甚低吼一声，抹了黑色迷彩油的脸露出了几分凶相。
莫柏缩回手，倒吸口气：“老幺，你考虑一下，来我公司，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小冉那边我会说服他，让他放下对你的成见……”
关甚听不下去了，为了避免自己再冲动打人，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莫柏追出去：“老幺！”
“莫老师。”突然有个低沉的嗓音打断，陆竟晏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此刻正一脸护犊子地拥着关甚的肩膀，“你又想挖我墙角。”
“没有的事。”莫柏讪笑，“我只是跟老幺叙叙旧。”
“陆老师，”关甚连看也不看莫柏一眼，低着头，挣开了陆竟晏的手，“我先过去了，你们聊。”
说完他便自行离开了。
陆竟晏看着他走远，缓缓将目光收回，落在莫柏身上：“莫老师，进去聊两句？”
莫柏嗯了声，走回洗手间。
陆竟晏把洗手间的门关上，并且反锁，旋即背靠在门后，目光恣肆地看着莫柏不太好看的脸色。
“莫老师好气度，”陆竟晏先开了口，“挨了我家王牌一拳不仅没计较，还体贴入微的送他去医院看病，现在又这么关心他的前途，可惜他一点也没领情。”
莫柏唇角抽动两下，半响说不出一句话来。
“以后别再缠着他了。”陆竟晏双手放下来，提步走去小便池，“你能给到他的东西，我可以百倍送给他，他不需要你的……我姑且称之为好意，两年前不需要，现在更不需要。”
“那你呢？”莫柏看着他移动的身影，不甘心地问，“你又为什么对他这么好？难道你也喜欢他？”
陆竟晏停下脚步，蓦地转身，反问：“也？”
意识到口误，莫柏急忙改口：“他是个很有潜质的街舞天才，我从第一次看到他跳舞就很欣赏他的才华，这点我不否认。”
陆竟晏轻笑：“你欣赏他的才华，却把他逼退舞社，还拿走了他的作品，连署名权都不给，现在还想把他骗回去。”
他顿了下，眸底浮出戾气：“你安的是什么心思？”
莫柏被怼得无言以对。
莫柏沉默了半响，问：“你对他又是什么心思？”
陆竟晏面容淡淡：“他答应帮我拿冠军，我便承诺让他当我祖宗，祖宗嘛，当然是要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他。”
他走到小便池前，拉下拉链，又加了句：“那些东西你给不起。”
莫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