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
杜鹃撇嘴。
白琼回到佛堂,阴魂进了本体,舒展身体,打开房门走出去。
金碧辉煌的大堂,坐在高位之上,头戴兜帽的黑衣人,似有动作抬头望向白琼住处。
“终于回来了。”
白琼跨过门槛,身上的骨饰品相互撞击发出地悦耳清脆的声音。
“原来是神使光临,是白琼照顾不周,还请神使见谅。”
在她旁边跪着李毅,李毅的肉身没了,这副身子是他重新迅来的新身体,还不怎么熟练,时不时得摆正歪着的脑袋。
黑衣人摆摆手,手握住一个青瓷的茶杯,抿了一口。
“你是主,我是客,客人怎么会怪主人待客怠慢呢?”
白琼收起笑容,头低下,“白琼怎敢。”
“我看你敢得很!”黑衣人手中的茶杯,砸在白琼的脚面,碎裂的残渣碎片割破了她的眼角。
她依旧处变不惊地直直站在原地,任由眼角的血液滴落地面。
“我怎么说的,不要冒头出现在内地,现在玄学协会盯我们盯得正紧,你倒好,胆子真大,直接以灵魂穿过花国的结界,一旦被发现,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知道!”
黑衣人:“你不知道!我们精心制造的诡异投放在花国大山中,费尽心力才将那群玄学的自封的天才的人留在那里,你倒好,反而主动接近那处。如果不是你身上与娘娘签的契约,没有反应,我差点以为你背叛了娘娘。”
白琼急忙跪下。
“白琼绝无此心!”
“不是她的错,错的人是我。”杜鹃大步从门外走进来。
她换上一身红色长裙,红唇如血,走路带风,像是某个领域永不低头的女王。
“杜鹃?”
鹃微微弯起笑眼,“难得大人还记得我,杜鹃见过神使大人。”
“你一个魙鬼,不在聚阴地好好修炼,在人间到处乱跑什么,你知道这次做自己惹下了什么大祸吗?”
杜鹃斜靠在黄金柱子上,伸出五指,欣赏自己的蔻丹。
不以为然道:“不就是进了内陆撩了个小哥哥,被劈得满山跑,还有啥问题?就算出了问题,我也会自己去跟娘娘领罪,不劳烦神使大人费心。”
面对杜鹃的一再挑衅,黑衣人不发怒,反而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