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节挣扎不过他,被迫和他面对面。
距离太近,夏犹清洗发水的味道飘进了鼻间,好闻的,安心的,夏犹清离开那几天的缺失感被填补。
安静地看着对方。
夏犹清好像是认真在听他说话。
谢秋节忍不住摸了摸夏犹清落在枕头的发丝,满怀歉意,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很晕那种东西,不然我就不玩了。
当时只被大摆锤刺激转晕,谢秋节腿软下来时,没注意到夏犹清同样脸色发白,夏犹清比他更害怕。
他看见大摆锤的自动抓拍照片时,才发现夏犹清其实一直忍着,陪着他玩了那一轮,让安夏看着他。
然后自己一个人去厕所吐。
对不起。
夏犹清笑了笑,我也没跟你说,你不知道很正常。
谢秋节说:你不喜欢可以跟我说,不用勉强,我不想你难受。
你现在知道了。夏犹清拍拍谢秋节安抚他,没什么好对不起的,我自己想玩,要是我偏要玩你也拦不住我。
那我在下面等你,你一下来我就可以去扶你,你会不会好受点。
夏犹清忍不住想笑,谢秋节要是不玩,他才没兴趣上去找罪受,但他还是说:好,下次我一下来就赖你身上。
两人各自安静下来,谢秋节盯着近在咫尺的喉结和嘴唇,目光不知该往哪儿放,他默默往床边挪。
夏犹清伸手拉住他,往中间扯一点,让两人保持在一个还算安全的距离,别挪了,再挪就掉下去了。
谢秋节默默哦了一声。
他看向夏犹清的手,手掌很大,手指修长好看,他想,什么样的人才配和夏犹清在一起呢。
可能是那种漂亮又知性,很多学问又温柔善良的女孩子吧。
谢秋节忽然轻声问:夏犹清,你结婚的时候会请我当伴郎吗?
嗯?怎么突然问这个。
谢秋节说:就是突然想问,你朋友肯定很多,能留一个伴郎的位置给我吗?我希望能看见你幸福。
夏犹清那么好的人,值得幸福。
不能。
为什么。
夏犹清认真地看着他,谢秋节的眼睛干净漂亮,眨眼时长睫轻颤,奶白色肌肤细腻透亮,唇色也漂亮,因为如果有一天我真的结婚了,我会请你当新郎。
两厢寂静。
谢秋节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了,或者是他没理解夏犹清的意思。
夏犹清又说了一遍。
他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忍不住结巴道:什、什么意思?
明明说的是人话,他怎么好像听不懂,夏犹清把新娘让给他?让他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