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蒲夏别开视线,水饺腾腾的热气熏得她脸颊红扑扑的,嘟囔道:“太色了,你太色了。”
席灏假装思索,“做饭给我吃怎么就......”
“做什么饭,你说的明明就是啪啪啪。”
“啪啪啪?”他很少接触网络,这个词他还真不懂了。
盛蒲夏把水饺放一旁,义正言辞的讲道:“席哥,你太污了!”
“污又是......”
她有点哭笑不得,“你真的不知道?”
席灏点头。
盛蒲夏干咳了两声,给他科普,“啪啪啪就是吃饱了的意思,你看啊,电视里的那些人吃饱了都会拍拍肚子,就是这么来的。”
席灏双手撑在她两侧,身子往前倾,再靠近那么几厘米可就亲上了。突然,他右手伸到她屁股底下,来手就是一捏。
“蒲夏,我还是有点常识的。”
“......”
“既然你这么理解这个词语,下次我把正确答案教给你。”
盛蒲夏抿唇笑着,捧着他的脸啄了一口,“席哥,你还说你不会撩妹。”
“原来这样说一些特别有深意的话就是撩妹啊。”他笑,“那这样算什么?嗯?”
他的手顺着曲线,滑进毛衣里,一路攀岩上升,啪嗒,解开了内衣扣子。
啊啊啊啊啊!
她特别想说,男人,你这是在玩火!
“痒......”她扭着背推他。
“这里痒还是......”
“席哥!”
他收手,吻上她的脸颊,“等你腿好了,我可不单单只是这样碰你了。”
“嗯......”
“所以,别撩拨我。”
“谁撩谁啊!”
他笑着,喂她吃饺子。
——
一连几天席灏都忙得不可开交,先是浦东的工程再是电视剧剧本的修改,白天开车两三个小时到上海,晚上再开回来,熬夜赶稿。
她睡前他还在工作,醒来后身边早已没了人。只有凌晨能感受到身后床面微微的坍陷,腰间温暖的双手环绕,她一向睡得迷糊,好几次想要睁眼和他说说话,却总是被他吻得又睡了过去。
她真的心疼极了。
清晨寒冷,盛蒲夏拄着拐杖去了秦婶家。
秦婶骑着电瓶车正要出门。
“夏夏,你怎么来了,起这么早啊。”
“婶婶,麻烦你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