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灏轻声道:“打个电话给子傅,让爷爷和他说两句话。”
电话等了很久才被接起,仅仅是盛子傅那一声哽咽的喂就让盛蒲夏乱了阵脚。
这是什么情况。
盛蒲夏看了一眼席灏,拄起拐杖走到走廊。
“哥,你怎么了?”
盛子傅静默了一会,深吸了一口气,“我没事。”
“你别总和我说没事,你老实说,你和白曦是不是吵架了?”
“嗯,分了。”
她怔住,“怎么会,你们不是挺好的嘛。”
盛子傅苦笑了一声,“是我的错,我的错。”
盛蒲夏靠着走廊的窗,楼下是个小花园,今天阳光还算不错,一些家属正推着病人出来散步,她皱了眉,“你现在哪?”
“在家。”
“你和我说说吧,你到底做了什么错事了。白曦这人虽然不温柔,但是很直爽也不是什么斤斤计较的女人。”
这次,他沉默了很久,断断续续吐了几个字也听不出个所以然。半响,盛子傅轻笑了一声,终于组织好了语言。
他说:“我和别的女人上床了。”
她看到楼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正在为帮坐在轮椅上的老伴披衣服,盛蒲夏的舌尖抵着下唇,把这句话反复思量了一会说道:“哥,你没和我开玩笑吧?”
“没有。”
“可你怎么会......?”
他打断,“蒲夏,我不想再谈论这个问题了。你和爷爷说,我过几天就回来看他。我最近很忙,这个年...你们过吧。”
和往常的通话一样,他毅然的挂断了电话。
盛蒲夏看着屏幕出神,席灏站在她身后环住她的腰时她被吓了一跳。
“子傅不来?”
盛蒲夏往后仰在他怀里,侧抬头看向他,“何止不来,简直绝了。”
“嗯?”席灏捋去她耳侧的发。
“席哥,你能想象我哥那样的人居然...居然和别的女人那啥了吗。”
“总会有失足的时候。”他顿了顿,“可我不会的。”
她笑了出来,“又往你自己身上贴金。我怎么现场这发现你是个情话满满的心机boy呢。”
“boy?我是吗?”
“你不是没碰过女人吗,你就是boy。”她贴在他耳旁细声说着。
席灏顺势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以同样的语调回答:“再过半个月,你会后悔说这样的话的。”
盛蒲夏撇撇嘴,扭头。
自从那天他尝了一遍滋味以后,晚上总是勾引她。也不怕肾亏。白天出门西装领带,仪表堂堂,晚上回来就赤身裸|体,欲望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