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灏摸了摸她的脑袋,深邃的眼眸里漾着丝丝宠溺,“都说怀孕的女人会和平常不太一样,看来这也是真的。”
盛蒲夏轻哼了一声,“我听说这是女人这辈子唯一可以折磨男人的机会,等生了孩子通常家里的老老小小都只会关注小孩子,没有人会心疼女人。”
席灏关了电脑,横抱着她进了他们的婚房。
“孩子和你,我都会疼的。你们都很重要。”
他和她是同一种人,都失去了,都在渴望,所以都懂得珍惜身边的人。
......
隔天盛子傅和白曦从上海赶了回来,顺道带回了席灏预定的糖果包装盒和喜糖。
她说要亲自包装,款式也是她自己挑的。
“这怎么没有照片上的好看啊。”盛蒲夏吃了几粒巧克力,对这个包装盒实在是不太满意。
“不会啊,我觉得挺好看的。”白曦翻弄着这米分红色的小盒子,丢了几粒糖果试装进去,感觉效果还不错。
盛子傅从头到尾把自家老妹打量了几遍,吐出一句话:“你胖了很多。”
“......”
席灏在外头接完电话,拿过桌上的车钥匙,“我回趟上海,浦东的那个工程我去看一看,晚饭前回来。”
“你回紫苑吗,我想让你帮我几件春天的衣服,宽松点的。”盛蒲夏拉着他的衣袖,她也觉得自己最近很奇怪,特别特别黏他,他要去上海明明晚饭前就会回来,可是就是不舍得。
“好,我知道了。”席灏摸了摸她的脸颊,“别做什么危险的举动。”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又不是小孩子。”
盛子傅这次回来其实是为了那幢只有根基没有砖瓦的老宅,前段时间席灏给了他设计图纸,但就是太忙,没时间回来找人动工。
这次趁着他们要办喜酒,抽个空找人把房子弄好。
他本想抽根烟,转念一想到她怀着孩子刚点上的烟就掐灭了,打趣道:“以后和席灏吵架了就有娘家回了。喏,就在隔壁。”
“神经病。”
盛蒲夏白了他一眼,拉着白曦上楼包糖果。
这手一拉,白曦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两只手她都检查了一遍,果然,什么都没有。
“席灏没和你求过婚吗?”
盛蒲夏坐在木地板上,解开一袋袋的糖果大包装,撇撇嘴,“没有啊。”
“没求婚但是结婚对戒总得有吧?”
“他没提过,我...我怎么提啊,和他要?多那个啊。”
白曦寻思了一会,笑道:“席灏心思挺细的,也许他已经悄悄准备好了,只是在等一个时机呢。”
“时机?”盛蒲夏双手撑着下巴,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迷茫道:“后天要去拍结婚照了,再过十来天就要办酒了,要真说时机,每天都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