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酒被路隐背在背上,闻着他身上好闻的香气,瞬间觉得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胃口也变好了。
他趴在他的背上晃荡着两条细白的腿,不着调地哼着: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太过入戏,他还在路隐腰上夹了一下,嘴里嚷道:驾!
路隐被他气笑了,合着他现在真的是在给他做牛做马了是吧?
他反手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威胁道:再乱动就自己下来走。
但是由于不顺手的原因,力度跟抚摸差不多,不但没有威慑力,还让路酒觉得连着尾巴的那条骨头有种过电一般的舒服:阿隐,再来一次!
路隐决定不再搭理他。
变大变小真的奇妙~一个咒语一个符号~路隐不理他后,他又哼起了歌,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盘在路隐腰上的腿再度一夹,兴奋地说道:阿隐,我的耳朵和尾巴可以收回去了!
他的声音清脆响亮,就像一口大钟在路隐的耳边敲响,让他觉得自己的耳膜都要被震破了,蹙眉忍耐:说话小声点。
哦,那我就小声一点......他用气音小声说着,声音小是小了,但是喷洒出来的气息弄得路隐的脖颈处有些痒。
他干脆自暴自弃地道:算了,你还是正常说话吧。
其实他早就注意到了他的耳朵问题,虽然觉得疑云太多,但无论怎么说,他的耳朵能够收起来,对于路酒来说都是一件好事,意味着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
而且现在已经过了九点,他还维持着人的形态。
路隐背着他,到医院门口打了车。
上了车后,他看了一眼手机,才发现多了好几个未接来电,全是他妈打过来的。
他点开浮在最上面的几条信息:
有什么急事连爷爷的八十大寿寿宴都参加不了吗?
如果办完事了尽早回来,爷爷奶奶都很想你。
......
路隐讽刺地扯了扯唇角,他其实知道他的母亲是怎么想的,无非是希望他能多讨点欢心,争多些家产罢了。
时间虽然已经过了九点,但是现在回去,寿宴也才刚刚开始。
你能......他一开口,旁边的路酒两只红宝石一般的眼睛立即专注地盯着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看着他这样,路隐反而难以把接下来的话说出口。
你能一个人好好在宿舍里待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