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亮的刺眼,一缕阳光正好照射在床上。
路隐觉得胸口沉重,缓缓睁开了眼,半眯着一双形状优美的桃花眼,看到一颗毛茸茸的头颅,正趴在他的胸口处,实实在在地把他当成了枕头。
两只兔耳朵软绵绵地搭在他的肩颈处,让那片的肌肤有些微痒。
昨晚荒唐的记忆,一下子全部涌至脑海。
他抬起没被压着的那只手臂,搭在眼睛上。
他昨晚竟然真的和他......
他轻吁了一口气,他知道昨晚的事不能全怪在路酒身上,他正在发qing期中,两人都没有察觉,而且昨天晚上......
他想到那杯掺了料的酒,目光瞬间冷冽下来。
而这只蠢兔子,他看了看他身上......
他应该什么都不懂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的时候,路隐觉得自己很卑劣。
可是昨晚完全就是一个意外......
倘若他没有被下.药,肯定不会......
路酒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抬手揉了揉眼睛,睁开了眼,坐起身来,低头看着路隐,第一句话就是:阿隐,你要对我负责!
声音都是嘶哑的,不复往日的清亮。
路隐:......
说好的什么都不懂呢?!
已经成功度过了发qing期的公兔兔路酒,有些羞涩地在他胸口上点了点,我都知道了,昨晚做一半我就想起来了,我们这样是不是就是弹幕上经常说的开车?
路隐:......
路酒见他面无表情,再次大声重申,声音像个敲碎了的破锣,阿隐,我们开车了!
阿隐,我们是老司机了!
阿隐,我们上高速了
路隐被他魔音贯耳,现在只想跳车
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
他抚了抚额:闭嘴,下来。
一声冷喝终于让路酒喋喋不休的破锣嗓子停了下来,从他腰上下来,动作有些迟缓,眉头也微微蹙着,似乎在忍耐疼痛。
路隐的声音缓和了一点,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当做没有发生,知道吗?
路酒不解,舔了舔有些干的唇瓣,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昨天晚上,很舒服......还想再来......
路隐撇过头,这是因为你在发qing期,我......下次带你去宠物店挑只母兔。
路酒睁大了眼:可是我不喜欢母兔子!
......公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