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在路隐的背上,还要矫揉造作一番,在他耳边说道:阿隐,我会不会太重了?
路隐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在意过自己的体重,随口说道:还好,班上有同学说你胖?
明明最近这只笨兔子瘦了很多,背着的手感都不如上一次。
难道,笨兔子学会了说反话?表面上说自己太重,实际上是说自己轻了,疯狂暗示零花钱不够?
路酒:太重的话,你就放我下来吧,我自己也可以。
路隐这下知道了,总把自己当成玛丽苏女主的路酒又入戏了:......
他做了个要把他放下来的假动作,路酒吓得赶紧搂紧了他的脖子:我不要下去!
为什么阿隐总是不按照剧本来?
路隐冷哼一声:你那些小说,通通不许再看了。
本来就笨,看了更笨。
路酒还在问:阿隐,那我是不是真的重?
路隐:你不重,你很轻。
没脸又没皮,没心又没肺,能不轻吗?
路酒开心了,快乐了,讨好地说:阿隐最好了!
笨兔子的花招没有很多,一撒娇二卖萌三装可怜。
但是偏偏每一招都有用。
路酒看不到的角度里,路隐清俊的眉眼染上了淡淡的笑意。
姜思景从坡上跑到了这边,发现自己来晚了一步,错过了英雄救美的机会。
他看着路隐,吹胡子瞪眼地说道:大舅哥......呸呸!你不是走了吗?!
路隐目不斜视地从他旁边走过。
姜思景又跟上去,黑心......路酒,摔着哪了?
这里,还有腿!路酒亮出两个血淋淋的巴掌给他看,又伸了伸脚。
怎么这么严重?姜少爷第一次体会到一种叫作心疼的情绪。
其实没有那么严重,只是这只笨兔子细皮嫩肉又娇气,看起来严重罢了。
路酒给姜思景看完,又把手环回了路隐的脖子上。
路隐不自在的动了动脖子:你的手上都是汗,脏兮兮的,不要搁我脖子上。
路酒看了看自己有灰尘,有血迹,还有亮晶晶的汗的手。
......确实有点儿脏......
于是他把手微微抬起,不碰到路隐的身上。
姜思景看不下去了,对路酒说道:我来背你!
路酒摇了摇头:这样就好了。
路隐似笑非笑的说:我是他哥哥,背他是应该的,你昨晚饭吃太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