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穿着裤子,发出的只是闷响,不够解恨,路隐直接把他的裤子扒下来,对着那只会发sao的屁股就是哗啦两巴掌,清脆又响亮。
路酒闷哼了一声:打、打完了吗?
路隐微微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你说呢?
呜呜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阿隐,别打我了,疼......他娇软的声音带着被打疼了的哭腔和委屈,这反而刺激了郁结在路隐胸口的这一团怒火。
错哪了?
不,不应该约.炮......
一巴掌盖在肉臀上,还有呢?
不应该约、约男人......路酒疼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啪
还有呢?
......还、还有?
啪啪
看来你还没想清楚。
想清楚了!想清楚了!不应该想绿阿隐......呜呜呜......阿隐最好了,最棒了......哪个男人都没有你好,全世界我最喜欢你了......路酒软了声音,讨好似的软软地求着,几乎说尽了他会说的所有好话,好阿隐你最粗,全世界最长了好不好,别打了......
路隐觉得自己八成是疯了,听着路酒痛的声音带了哭腔,竟然有种异样的快感。
路酒抽泣着说:你又不肯和我开车......嗝......发qing期,难受......
他眼角挂着泪珠,眼尾是桃花的红,鼻头也染上了浅浅的粉,既勾人又惹人怜爱。
骚兔子......路隐暗暗咬牙,这兔子说什么做什么都带着那诱惑人的劲儿,倘若定力不够的,一眼就能把魂勾了去。
我才不骚......
路酒嘟囔着,他每天都有好好洗澡,全身都香喷喷的。
路隐看着他嘟起润红的唇,这是他心上惑人的妖,全副心神都被他噬了去。
他想逃,也试着逃,却逃不掉,因为无处可逃。
他的一个电话就足够自己为他担忧、为他焦急。
既然逃不开,索性,就不逃了吧。
他低头,放弃挣扎一般,轻轻衔住了他眼角的泪珠,别哭了......
阿隐......路酒抽了抽鼻子:阿隐和我开车,就不哭了......
路隐把他打横抱起,将他抱上床。
我怕你会哭得更厉害。
路隐在心里想。
突然,两人眼前皆是一黑。
灯、灯怎么熄了?路酒惊诧地问,这正是关键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