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桥米线还有空位,二人选了一个靠窗的桌子先坐下,路酒瞄了两眼别人碗里的米线,又馋了,把串串忘到了后脑勺。
等着米线上来的时间里,路酒想起了自己要去参加比赛的事,把教练的话告诉了路隐:阿隐,我要去参加比赛了,教练让我跑......跑多少米来着?
路隐有种自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感:这是好机会,既然学校给了你,就好好准备。
路酒却心情低落:可是要去两天......我舍不得你......
他绞着手指,看着桌面,语气像被抛弃了的宠物,哀哀地唤着主人回头。
路隐失笑,趁着现在店内人少,在他的脸颊捏了一把,这样......如果你这次比赛得了第一名,那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什么都可以。
他语气温柔,淡淡的声音却含着安定兔心的力量。
路酒不确定地抬起头,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惊喜地盯着他,真的吗?什么都可以?
嗯。
路酒虽然已经和路隐重新住在了一起,但是还没有听过他对他说过我喜欢你,也没有确立正式的关系,如果他能拿到第一名,他就可以......路酒露出一个满意的围笑。
米粉端了上来,氤氲的热气从桌上飘散到二人面前。
路隐拿起汤勺,先给路酒盛了一碗热汤,外面已是下起了蒙蒙小雨,湿气从屋外逐渐传到屋内,喝一碗热汤也能驱驱体内的寒气。
他喝汤也像个兔子一样,哦......他本来就是兔子。
他不用勺子,端着不大的汤碗,喜欢先用舌尖试试温度,再小口小口地一点点缀饮碗中的汤。
热气氤氲中,路隐竟然觉得有些温馨。
但温馨没有持续多久,路酒唆完最后一口粉,把今天在更衣室发生的事告诉了路隐。
......balabala他发现了我们的关系......然后他balabala......他亲了我!
听到这里,路隐眉头狠狠一皱:你给他亲了?!
我只给他亲了一下!然后我就把他推开了!路酒骄傲地说道:我要为了阿隐守身如玉!
虽然他有这样的觉悟,但是路隐的眉头还是没有松开的趋势:你这笨蛋,以后不许一个人跟他待在一起。
虽然路酒再三保证舌头没有伸进去,只是碰了碰唇瓣,但是路隐还是神情郁郁。
回到宿舍,他直接拉着他到浴室里用洗面奶给他把脸洗了一遍,又让他用漱口水漱了口,最后还用酒精沾湿了纸巾在他嘴唇上擦了好几遍,皮都快搓破了。
下次你再给他碰到你试试?路隐表情有些发狠,听说用兔子泡酒很补?
路酒抖了抖,嘟着被擦肿了嘴,含糊不清地说:阿隐已经很威猛了,不用再补了......
他意有所指,路隐耳根红了红: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