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路酒这么无心一说,路隐心里微微一动,觉得那只粘人的兔子和他倒真的很像,说不定真的是你呢。
却又听路酒遗憾地说:我只下过一次山。
就是兔二哥被炖了的那一次,从那以后他就没见过别的人类了。
路酒继续看下去,发现从那之后,路隐的照片身边大多都有另一个人的影子,是一个长得清秀温和的男孩子,从照片中可以看出,他和路隐很亲密的样子。
他是谁?路酒伸着手指点住照片中的人。
一个朋友。路隐把他指着人的手拍落:手不要指来指去,不礼貌。
路酒吃醋地说道:为什么他老是和你站在一起?他是不是喜欢你?
他发现从初中之后的照片,男孩的身影就不见了,路酒想起了八点档的剧情......愣愣地说:......他死了?
路隐在他后脑勺上糊了一巴掌:出国了而已,别胡思乱想。
但他总还是觉得心里有一个疙瘩,烙得他心里难受。
他看着那顶路隐十分宝贝的帽子出现在那个男孩的手里,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张照片,声音里还是满满的酸味:为什么他可以拿那顶帽子?
路隐瞥了一眼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的路酒,真的只是一个童年的玩伴,你不要像个小妒妇一样。
路酒不满意他的回答,撅着嘴,追问:那你喜欢的人是不是我?
路隐在他肉肉的屁股上惩罚性地捏了一下:你说呢?
他揉了揉屁股:我说是!
路隐轻应了一声:嗯。
嗯?路酒歪了歪头。
路隐大拇指和食指夹住他挺翘的鼻头:喜欢你,满意了吗?
路酒带着鼻音说道:勉强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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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酒在路家住了几天,第三天的时候秦叶韵就出差去了。
路隐家里的佣人不多,只有三个,一个上了年纪的大爷是看院子顺便逗鸟,修剪修剪院子里花花草草的从小把路隐看大的阿姨,也已经有一定岁数,每天负责三餐还有个年轻点儿的女仆负责打扫卫生。
往日路隐待在这样的大房子里,一整天整个宅子里静的只有门外大爷哼歌的声音,现在多了路酒,生活似乎真的变得有趣了许多。
路隐没有让路酒闲着长蘑菇,而是每天监督他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