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路隐没有否认。
云纪文仿佛受到了沉重的打击,脸色一白,如果我......
纪文,昨天我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路隐轻声说完,背着路酒出了门。
云纪文的手紧紧抓着行李箱的拉杆,骨节都微微泛着白色,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路酒只是着凉了,到医院挂了一瓶水便好了许多,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路隐板着脸坐在旁边: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
不想让你觉得我麻烦......路酒小声嘀咕。
那你现在觉得自己不麻烦了?说了大实话的路隐看着泫然欲泣的兔子,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下次有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路酒乖巧地点了点头,随即想起了什么,问:阿隐,云纪文......
他已经回国了。
路隐精神一震,原来他睡梦中听到的都是真的!
一觉睡醒,就少了个情敌,简直不要太爽歪歪了!
路酒原本想像的和情敌斗智斗勇的战争,在情敌的主动退出下结束了。
没有了云少爷,生活又是如此的多姿多彩,对于路酒来说,简直是拨开乌云见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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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学校之后,云纪文的这个插曲渐渐被路酒淡忘,他开始认真准备春季赛。
这次春季赛他必须拿个漂亮的名次,进入省队!
然而春天来了,又到了繁殖的季节,意味着路酒又要进入一段时间的发情期。
一次日常的mcall结束后,路隐恶趣味地把手上的东西糊在路酒的脸上。
路酒瞪大了一双水汪汪的杏仁眼:阿隐,你干嘛?
路隐勾唇笑了笑:帮你美容。
路酒气呼呼地往脸上一抹,你怎么不给自己美容啊?
路隐挑了挑眉:我不需要。
大清早的闹了这么一出,就算早餐没吃也挽回不了迟到的结果。
连路隐都有些懊恼,一向克制的自己竟然真的带着他胡闹起来。
而路酒一二节正好是篮球课,他们篮球课的老师是原来r市市队的老牌队员,要求很严格。
路酒迟到了,自然是惹得他十分不满,罚他多站15分钟。
路酒早上刚和路隐整了一发,没吃早餐,又一路狂奔到体育馆,简直手脚无力得要虚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