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酒按林子舜教他的方法,抑制早孕反应,果然没有被发现。
因为怀孕,他不能去训练,自然也无法参加春季赛,更没办法进省队。
好在他对进省队已经没有了多大的执念。
距离手术已经过去一个月,他不去训练,路隐也不强迫他。
他知道笨兔子还在生他的气。
因为做了手术,路隐已经一个月没有和他做过,见他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便想和他温存一阵。
路酒查过,怀孕初期只要不太剧烈,是可以做的,便也没有推脱,他害怕会引起他的怀疑。
接吻的时候,他在路隐的口袋里摸到了一个小小的包装袋。
他拿出来一看,是一个避.孕套。
他看着那个小包装袋,突然推了推路隐:我、我不想做了......
路隐已经箭在弦上,蹙眉,怎么了?
我不想用这个......路酒死死地盯着那个包装袋。
路隐吻了吻他的发丝,从头手里拿过拿东西,乖,不用这个,如果又......
路酒的瞳仁很大很亮,这时候却失去了光,他垂着头,眼神落在自己过了一个月,似乎没什么变化的肚子上,唇角自嘲勾起:如果又怀上了?那就再打一次呗......反正你有钱......
路隐没见过这样自暴自弃的路酒,气结却又无可奈何,伸手拥他入怀:你到底还要气我多久?
路酒在他怀里没有动弹:阿隐,你真的很不想要孩子吗?
这个问题路隐已经回答过,不是我不想要,只是现在不是应该有孩子的时候,你还太小了。
路隐虽然有时候不愿意承认,觉得自己已经成长到能够独挡一面,可实际上,他们的确都还太年轻,而路酒自己都还是一个小孩,他们都还没有做父亲的资格。
可是我愿意给你生。路酒固执地说。
别说傻话了。路隐用手指梳了梳他柔软的头发。
虽然动作很温情,但路酒却感受不到暖意,心底不争气地被失望淹没。
最后他们还是用了包装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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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季赛在即,姜思景来找过路酒,你还没有调整好?......咳咳,是教练让我来找你的。
对不起,拜托你帮我跟教练说,我不参加春季赛了......路酒低着头,盯着地板。
理由?
......就是不想了......路酒嘟囔。
姜思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呵......被路隐甩了吧?
没想到路酒沉默了,他狠狠地把脖子上挂着的毛巾一甩,拉住路酒的手腕:走,我带你去找他算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