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打开门,就被人拉着手腕一把拽进了房间内,砰地一声被按在门上。
路酒和面前刚洗过澡,头发还在滴着水,整个人散发着致命的荷尔蒙的男人四目相对,咽了口唾沬:你干、干吗?
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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菠萝一个孩子太孤单了,我们来生个二胎。
清晨,晨风将窗帘拂动,一缕淡淡的金色洒落在房间的一角。
房间内的大床上,有两人相拥而眠。
路隐睁开眼,看着怀里兔耳朵还未收回去的人,不禁扬起了唇角,伸手在那毛绒柔软的耳朵上抚了抚,又用纤长的指尖在他红润,有些微肿的嘴唇上压了压,那种温软的触感在自己的唇上仿佛还有余留。
嘴唇上有些刺痛,路酒嘤咛了一声,却还是没有醒来,闭目轻轻吃语,路隐收回了手,任由他继续在他怀里酣睡,轻轻在他后背上拍着。
昨晚似乎的确做得过分了点。
路酒在他的怀里枕了一会,掉转头换了个方向继续睡,总算放过了路隐已经隐隐有些发麻的手臂。
他缓缓起床,随便披上了一件睡衣,走到客厅里泡了一杯热茶。
身旁的手机突然发出略微的震动,路隐低眸一瞥,是秦子豪的来电,他大概知道他打电话来想要说些什么,所以并没有接听。
只是那便实在锲而不舍,他才接起了电话,电话那边传来秦子豪疲倦的不复往日清亮的声音:阿隐,我们能见一下面吗?
路隐: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
冰冷的声音回荡在客厅,路隐背靠沙发,一脸的冷漠。
秦子豪在电话那头声音沙哑着道:很重要的事情,拜托了。
如果是关于云纪文的事情,路隐的手指划过桌面,随手把热茶绐倒到垃圾桶里面,顿了顿,重道:我没什么可以妥协的,见面还是不必了。
秦子豪立马否认:不不不是为了云纪文的事情,真的算我求你,地点我约在了你最常去的哪间咖啡厅,我们在那里见一面。
路隐沉默了半响,最终还是略微叹了一口气,应了一声好。
挂断电话之后,路隐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上楼发现路菠萝已经醒了,在他的玩具房里摆弄着一个飞机模型,他上前嘱咐了他不要吵醒路酒。
他的目光在他手背以及脸颊上的擦伤上顿了顿,眼眸黯了黯。
路隐来到咖啡厅的包间便找着了正在惆怅地搅拌着面前的咖啡的秦子豪。
说吧,有什么事。路隐倒是没有跟秦子豪客套,走到他的面前用手指敲了几下桌子,随后随意点了一杯摩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