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遥眼皮稍稍一跳,双手抵在陆尽洲的胸前,试图为自己的犹豫不决找补:我现在能给的答案也不代表以后,说了也是空话,没什么意义。
他越认真对待陆尽洲的问题,就越觉得不能随口回答。
哪有随随便便就说出口的永远呢?
然而陆尽洲的膝盖忽然挤进两腿间,屈膝顶着他,颇有些威胁意味地说:我想听。
呃
幺幺,别管以后,现在说给我听。
说什么?
说你喜欢,你想要。陆尽洲用了点力,说你可以毫无保留地属于我,哪怕只有现在。
温以遥扬了扬脖子,憋回去一声低叫。
他觉得陆尽洲又开始耍赖了,前一秒还和他严肃地探讨,现在就开始使用不正当手段逼他回应。
被顶得心里发痒了,温以遥也不甘示弱。
他张开五指,忽然抓住陆尽洲的衣襟,把人往下拽了几分,两个人眉心相对,近得能数清对方的睫毛。
温以遥伸出舌尖,在陆尽洲的下唇轻轻一扫。
陆尽洲怔了一下。
不就是,这些招数
说着,温以遥故意抬了抬腰,主动往陆尽洲身上蹭,两个人紧挨在一起的地方都有了势头,他哑着嗓子小声说,谁不会?
陆尽洲看了他很久,随后无奈地勾了勾嘴角
除了不肯回答他的话,温以遥什么都会说,什么都敢做。
温以遥不想把无法实现的话放在嘴边,他一定要确认所有事情的安全性和确定性,才愿意给出自己的态度。
这是个害怕给承诺的人。
陆尽洲埋下身,没有接吻,辗转来到温以遥的脖子,血液鼓动,一起一伏间,表面的皮肤却光滑柔软,让人升腾起一股破坏它的欲望。陆尽洲的齿尖轻轻碾磨温以遥的每一寸。
陆尽洲放弃了追问。
不想回答,就作罢。
他又一次在精神上放过温以遥,但身体起了报复心。
他咬温以遥的时候不温柔,路过之处都留下了痕迹。
温以遥时不时被疼一下,身体绷紧,抓着他的衣服不撒手。
沙发空间并不比床,折腾起来更加累人。
但温以遥好像有心服软,再难受的姿势也不吭声。陆尽洲要怎样就怎样,平时不肯的,这下也全都不推辞。
他仰起头时,细长的脖子会呈现一种漂亮的弧线,轻微凸起的喉结悄然滑动。
陆尽洲的手掌宽大,能将温以遥的脖颈握住,掌心缓缓抚上他的下颌,凌利的指节抵在温以遥唇边,指尖忽然探入口腔,逼得他张开嘴,声音倾泻而出。这时再去咬那截脖子,身体很重的一下,温以遥便叫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