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把他们给我打出去!你们敢不听我的?信不信我告诉我爹!
管事有些为难地带着人走上前,清幽雅致的大堂被闹成这样,他脸上热辣辣的,偏偏不敢对三当家说什么。
这二位客人
卓夏。程锋淡定开口。
卓夏拿出一块木牌,我家主子和公子是来参加今日万菊宴的,这是邀请信物。
管事瞪大了眼睛,这令牌可不是普通人能拿到的!各地的善工坊会不定时举办聚会,拍卖一些珍稀物品,聚会一季度一次,以时令花卉命名,消息不会广而告之,而是通过特殊渠道通知那些达官显贵或商界大亨,能得到邀请,就说明对方的身份肯定不简单
假的吧!王菏劈手夺过木牌,仔仔细细翻看,然后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到管事手里。
管事,是真是假?宋羊问他。
眼前的人明明在笑,王菏却被吓出了一身寒毛,你、你们怎么得来的,莫不是偷
自然是真的!二位贵客楼上请!管事可不敢再放任王菏得罪人了,隐晦地瞪了他一眼,连忙躬身向程锋和宋羊行礼。
管事!他们这么寒酸,怎么可能是善工坊的客人!王菏尤不死心。
宋羊纳了闷了,这位蛤蟆精不是,这位三当家,我们没有哪里得罪你吧?
那王菏刚要开口,管事直接把他挤开:二位贵客楼上请!
宋羊和程锋抬步往楼上去,大堂里刚刚嘲笑过他们的其他客人都不敢吱声,他们可从来没有机会去二楼啊!
宋羊目不斜视地往前走,而玉珠路过王菏的时候则停下来,笑吟吟地道:我家公子非江南云棉不穿,非卧暑蚕丝不用,非千金玉饰不戴,什么麻棉,听都没有听过。哼。
宋羊听到,嘴角扬起,程锋默默给玉珠记一功,拉住宋羊的手:还生气吗?
不啊。宋羊摇头,他太弱了,根本不够看,我真的信了他是蛤蟆精太能蹦哒了。
哈哈哈。程锋被他逗笑,他一笑起来,音容朗朗,煞是好看。
管事从来没见过走路还牵手的夫夫,但也不敢多说什么,想着回头委婉地告王菏一状。
二楼被设计成环形,中间的空地是拍卖品的展示,外圈是一间又一间隐秘的包间,包间里的布置远比一楼精巧,倒茶的侍女都美艳动人。
宋羊心里感叹,他居然在善工坊身上看到了万恶的资本主义的萌芽,果然,钱才是发展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