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的不解几乎化成了实质,徐菱眼带笑意,拉着宋羊的手往下,一直摸到衣领之下看不到的地方:在这里。
在徐菱的指导下,宋羊终于摸到了一点凸起的边缘。
等等,这不会也是真的人皮吧?宋羊猛地想到这一点,身体都僵硬了。
不是。徐菱否定。
宋羊松了一口气。
外祖父为了研究出最好的易容方式,不昔用各种手段,剥取人皮是其中一种。
只是不是所有人的人皮都适合剥下、剥下的人皮也只能易容成与被剥皮的人相似的人,而不能任意改变,贮存时间也不够长,外祖父便舍弃了这一方法,改寻求用动植物做材料,再用裁剪、缝纫、化妆等技艺修饰。
徐菱起身凑近宋羊,我这套皮也是用那种果子的皮做的,你闻,有果香。
宋羊耸了耸鼻尖,先是闻到徐菱用的脂粉味,他只好凑得很近一些,才闻到一股从没有闻过的清新的、像纸浆一样的味道。
好奇怪的味道啊。宋羊道。
钻研易容术的人对遮掩气味很敏感,我说来做你的调香师也不是随意说说的。徐菱一边说,一边拿出一个小瓶子,打开让宋羊闻。这是弥香散,不论是用什么材质制作易容面具,常常会用它去除异味,事实上它会跟异味混合后变成了另一种味道。
弥香散的味道闻起来像烟灰,有点刺鼻,而使用了弥香散后就会变成一股有点甜腻的香味刚刚宋羊以为是徐菱的脂粉味,其实是用了弥香散的效果。
若有人易容,靠味道也能辨别一二。
学到了!宋羊又凑到徐菱颈边闻了闻,打算好好记住这个味道。
你们在干什么?!林既玹因为纸条一事好几天没来,没想到今天一来就看到这么刺激的一幕!
宋羊和徐菱一同扭头看去。
徐菱不认识这位气势凌人的公子,只好看向宋羊。
宋羊还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他招呼道:玹哥,好几天没见啦。
林既玹大步走近,将徐菱从宋羊身边拽开,语气沉沉地问:你们在做什么?
啊?
林既玹看宋羊两眼茫然,恨铁不成钢:青天白日,府上的人来来往往,多少双眼睛看着呢,你就敢跟女人交颈互吻?不怕传出什么闲话么?
离谱,离大谱。
宋羊哭笑不得,玹哥,我们没有,刚刚只是在闻他的味道。
解释完更加暧昧了。
你是何人?林既玹质问徐菱,俨然把徐菱当成了不正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