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陈舟拿起自己的东西往外走,这下他倒是看见谢澈行了,还专门在他旁边慢下步子,带着一丝不明的神色挑衅了一眼。
谢澈行没有理会,陈舟这不会是演戏演上头了吧。
他转身看到导演走过来,就问了一嘴:陈舟怎么走了,他不是还没拍完吗?
请假了。导演脸色颇为不悦:也不说什么原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拖了全组的时间和进度。
谢澈行对这倒真是不在意,随便应了一声便回家了。
他之前买了很多种类的颜料,想到在公司和剧组夸下的海口,拿出油画颜料,架了张较大的画纸。
他准备画个油画,这是他最擅长的,画好给常旭拍过去,常旭愿意信是他画的就信,不愿意他也没办法。
油画干得很慢,但距离常旭的比赛还有大半个月,到时候也能干得差不多了。
谢澈行用半个下午半个傍晚的时间画好了大致的雏形,剩下的细化部分等颜料干了大半后再勾画。
他画画的期间,一场觥筹交错的酒会也正在一处宅园里进行。
陈舟把浑身打扮地光彩照人,趾高气昂地和秦云念一起进入大厅,进去后,两人一致地把四周扫了一圈,暂且没有发现秦俞的身影。
秦云念呵了一声,似乎忘了之前自己的狼狈,秦俞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呢,什么酒会都要准点出现。
他对旁边的陈舟高傲道:恐怕他是故意最后出现引起别人注意吧,真是缺什么想什么。
陈舟表面应和,内心却在唾弃秦云念,前阵子你们家还被秦俞摆了一道,你爸还不敢说什么呢,也不知道你在得意个什么劲儿。
一会儿知道怎么做吧,交代给你的都记得了?秦云念离远了几步。
陈舟会意,随后又有些担忧:但秦俞和谢澈行的关系
秦云念格外不屑地嫌弃道:肯定是镜头面前装出来的,他相貌是比你出色了不少,但你不是最擅长装吗,就看你和他谁能先勾搭上了。
不对啊。陈舟问道:你说谢澈行不可信,为什么又让他去偷秦俞的公司文件,他要是把主使是你这件事抖出来怎么办。
抖出来也没事。秦云念脸上显出狡诈,我录了一段音频,他把我抖出来,我就把音频给秦俞,那他的罪过可就比我大多了。
以我的身份,秦俞不会做出什么,但对谢澈行可就不是这样了。
陈舟心里总觉得事情没秦云念说得这么简单,但这些跟他也没关系。
他只需要负责勾搭上秦俞,能得到秦家给的一大笔钱是小事,更重要的是秦俞的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