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澈行把视线放在了他手上的戒指上:那这个呢。
秦俞一下哑了声,他把左手往身后掩了掩,说得意味不清:一个装饰品。
谢澈行看到他的反应,忽然平静了下来,他点点头:知道了,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你不要误会。秦俞有些无力地垂下了眸子,说得很小声:能不能不要走。
谢澈行嘴角扯了一下,但还没出声就听见了一阵电话铃声。
是茶几上秦俞的手机。
他还没看清屏幕上的来电人是谁,秦俞就已经反应迅速地抓起手机,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变得慌乱:我去接个电话。
秦俞没等他回答就已经走到了阳台上,身形掩被窗帘和阳台上的绿植掩住。
谢澈行原地站了两秒,然后做出了一个不太道德的决定。
他放轻脚步走到窗帘后面,隔着一扇玻璃和窗帘,能隐约听到秦俞的电话内容。
谢澈行听到电话那头的人说了诊所,再过来一趟,症状不太确定之类的字眼,而秦俞只是简单地回复一个字或两个字。
谢澈行的心顿时高高悬起,紧张地攥紧了窗帘边角。
秦俞生病了?
秦俞接完电话回来,看到谢澈行还待在原地没有动,他捏紧了手机,语气近乎乞求:你不要走。
谢澈行在这短短几分钟内已经改变了主意,他朝周围看了一眼,忽然问道:你的猫呢。
秦俞愣了一下,然后赶紧打开其中一间房间的门,被关饿了的白猫立马就窜了出来,喵喵叫了好几声。
谢澈行又看向秦俞:猫粮有吗。
秦俞拿来了猫粮,看着谢澈行把猫粮倒进猫食碗里,说道:我没有饿着它,上午出门的时候我怕它又乱跑才关起来的。
说到又这个字的时候,秦俞表情明显古怪了一瞬,谢澈行注意到了,但什么也没问,轻轻嗯了一声。
秦俞小心地观察了一下他的神情:你可以留在这养这只猫吗。
谢澈行没有点头,但他摸了摸白猫的脑袋,开口道:你不会照顾它,我想喂几天。
谢澈行在秦俞家住了两天,期间没有发现任何人过来,而秦俞也在他面前几乎恢复了两人第一次重逢的态度,虽然整天都待在家里,但是话少态度淡。
如果不是他有天晚上醒来看见出现在他床上的秦俞,恐怕他这会就已经收拾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