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往前走了一步,蹲在小皇子的面前,粗暴地扯掉小皇子的腰带,死水般的眸色泛起微波,一闪而逝,但还是被国师捕捉到了。
装出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再伺机而动,你觉得我会给你这个机会?
撕拉一声。
小皇子身上的衣服被撕开。
你要是不反抗,我就在这国师微微倾身,唇.瓣擦过小皇子的耳朵,语气暧.昧。
上了你。
小皇子被狠狠地推倒在地,国师的手指用力地摁在小皇子的唇上,下一瞬,国师俯身吻上被蹂.躏的殷红的唇.瓣。
柔软而冰冷。
小皇子没有一丝挣扎,躺在地上,像是无所谓别人怎么对他,眸光始终没有分给国师一分一毫,而是落在房梁上。
容貌绝色,但我对娼妓是在是提不起半点兴趣。国师松开了他。
小皇子的衣服被拉扯的凌乱,而国师的衣服仍就规规整整。
被他推倒的小皇子,没人动他,他也不打算起来,衣衫凌乱地躺着。
国师不管怎么羞辱,他都没有半点反应,像个提线木偶,无所谓被人怎么对待。
最后,国师一句话没说,转身离开了。
看似平稳的步伐,却带着点气急败坏。
过。
甄导的声音落下,路择清从地上坐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他最近瘦了太多,木地板硌到骨头,又硬又疼。
他揉了揉肩膀,被走上前的江司郁拉了起来,撞到哪里吗?
没有。
江司郁将他推倒的那一下,不算用力,但路择清没有给自己半点缓冲,放软了身子,直直地被推倒在地。
后背撞到木地板的声音咚得一声。
江司郁差点没忍住,但见路择清继续表演,他也只能配合地往下演。
我看看。
路择清躲开,扬唇笑了一下。
江老师,我不是玻璃做的,没那么容易碎。
江司郁没有笑,反倒有些心疼。
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路择清瘦了十几斤,下巴都尖了,虽然脸颊看起来还是肉肉的,可和以前比起来,瘦太多了。
尤其是腰,本来一只手臂就能环住,现在又细了一圈。
江司郁抱他的时候只觉得轻飘飘的,他担心因为过度节食会诱发厌食症,所以总会偷偷投喂点食物给路择清。
真没事。
不是说要带我去吃海鲜粥,走吧。路择清主动拉着江司郁的手,亲昵地靠近他。
因为晚上还有夜戏,两人只换掉了戏服,没有卸妆,也没摘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