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突显出了云思路作为次子,虽然年纪尚浅,但已经精通云家商务和世俗人理,就是天生要当家主的料子。
不管别人说什么,只要我不同意,你就不可以跟他们走,也不可以跟他们说话,连看都不可以看。
云昭任性地对姜迟下命令。
小女仆晕晕乎乎,心里觉得云昭这人真是烦,一边老老实实地点点头,一时间没有注意脚下,踩住了自己的裙角。
偏偏这时走的路又是鹅卵石地,绣鞋踩在一颗圆滑石头上,脚踝发出了叫人牙酸的声音,下一秒姜迟感觉一股剧痛从脚腕处袭来,整个人都摔了出去。
云昭感到身后一阵破风声,眼疾手快地转过身把这连路都走不稳的小丫头牢牢抱在了怀里。
姜迟痛得满眼亮晶晶的眼泪,趴在云昭胸口很可怜地望着男人。
云昭深深地觉得自己不是找了个伺候人的婢女,而是给自己找了个祖宗。
男人拧起眉,嘴上骂连路都走不好,怎么这么笨,一边任劳任怨地蹲下身要给姜迟揉脚腕。
姜迟抗拒地缩了缩腿。
啧,怎么这么麻烦,不让看的话怎么治腿。等会儿要是肿了是连走路都走不得的。
云昭皱了皱眉,脸色沉下来的时候便显得有些可怕了。
在这种封建保守的年代,女孩的脚腕也算是隐私的部位,不能随便给外男看,更别说上手了,云昭却想着姜迟全身上下都已经归他了,难道还差这一点吗。
姜迟细细地啊了一声,感觉他一只成年狐走路都摔跤有点丢脸,当即硬气地对云昭表示拒绝,他自己能走。
然而云昭倒是脾气很不耐烦地忽略了小狐狸的抗拒,捞起了少女的腿弯直接把人抱了起来。
这么轻,是我们家苛待你了吗?云昭冷脸不悦。
轻飘飘的,这么纤细,这么可怜,却让人心底黑暗的谷欠望无限度地暴涨。
少女的身体都是温软的,带着清浅又撩人的香。
要是可以一辈子都抱在怀里就好了。
姜迟又不知他在脑补些什么,但也是知羞的,在灵堂上听旁人谈天的时候也懵懵懂懂知晓了个大概,知道别人在心里怎么看自己,不肯在这人来人往的路上叫人看到。
但是他人小小一只,反抗云昭是不行的,只好掩耳盗铃地把脸埋进了云昭的胸口,闭上眼睛催眠自己只要我看不到,就是别人也看不到。
回到房里,云昭叫姜迟靠在了榻上,自己去寻了金创药给他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