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门第这种东西,设立了不就是用来冲破的吗!姜迟觉得自己正在见证民国时期的唯美爱情。
你说的对。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同姜迟对视的时候,叫小狐狸莫名有点后背发毛的感觉,是我太过软弱了。
姜迟被那双过于多情的眼眸看得心下一跳,这个距离是不是有点太近了,男人只要稍微低下头,就能亲到小狐狸挺翘的鼻尖。
就在姜迟下意识想要往后退的时候,男人却挺直了腰,唇畔衔着清风明月似的一点朗朗笑意:
前面便是姑娘要去的地方了,在下不好过去,便就此别过了。
灵堂对于一些比较忌讳的人来说可能还是过于晦气了。
更何况这还是深夜。
姜迟表示理解,更有点觉得自己刚才无故揣测别人不太好,这不是变得跟那个臭道士一般德行了吗。
他扭过头发现前方果然是闪动着白色光芒的灵堂,回过头刚想道谢,便发现身后的人已经消失了。
嘶姜迟震撼,这里的人都跑的好快哦。
怎么还不进来。沈观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灵堂身边到了姜迟身边,眉目微敛,露出严肃神情,
你身上,怎么有股奇怪的气味?
嗯?
姜迟认真嗅了嗅自己的袖间,用狐狸敏锐的鼻子也只是堪堪捕捉到一点纸钱燎烧过的香火味,他便无辜地摇摇头:没有呀。
沈观鹤皱眉:不对劲,你身上香火味很重。
重是正常的吧。
姜迟白日里也跟着云昭在灵堂呆了一天,沾染上香火气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可是沈观鹤眉头皱得更紧:不对劲。
哪里不对?姜迟也被他这神经兮兮的态度弄得迷茫了,想了想自己也没遇到什么灵异事件吧。
看沈观鹤一脸想不透的表情,姜迟认真想了想,把刚才有个好心人给自己带路的事同他说了。
是吗?沈观鹤陷在奇怪的迷思里,听了这话便抬起脸,认真地打量了姜迟一眼道,总之,这云家一定有古怪,陌生的人你尽量还是不要理会。
姜迟这句话早就听得耳朵起茧,转移了话题,迫不及待地拉着沈观鹤往灵堂里走:你叫我过来是做什么?你是有什么发现吗?
按理来说,停灵的日子里,是需得有孝子贤孙在灵堂守夜,没有后代,也得招人守着,顺带哭嚎几声,把仪式做全了,方不落了旁人一个云家人兄弟阋墙的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