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这个虞机遥遥抛给巫棠一个木盒,若是遇到危险可以救命。
说完他看了一眼温燕珂,神情晦涩。
巫棠接过来木盒,这才停下来了脚步,突然有一股酸酸涩涩的感觉从心底漫上来。
巫棠其实分不清他对于虞机的情感,他身上总有一股清冷冷的感觉,一举一动都写着他什么都不在乎,他也确实有不在乎的资本,骨子里的冷感反叛萧瑟。
他和巫棠这种装作满不在乎实则被师门家族牢牢绑住的纨绔不同,巫棠见他的第一眼就被他身上的这股子气味吸引。
巫棠说不清那是种什么感觉,他只知道自己想把这朵花摘下来。
多谢长老。巫棠道。
说完他匆匆离开。
温燕珂等巫棠走后,这才回头望了一眼虞机,语气冷淡得仿佛口中之人并不是他自己:你若是有能耐就杀了我,否则不要指望让我和你融合。
虞机唇角缓缓挑起笑,眸中却不含丝毫暖意。果然他们是一个人,就连这股子目中无人和自私的劲头都一模一样。
本就是我身体里分出去的泥点子,若是没有我给你的这幅皮囊,你可有资格站在你的好师兄面前?
本就是一个人,甚至连记忆都互通,虞机十分清楚如何才能让戳中温燕珂的痛点。
虞机本之前在秘境中时便想直接解决了温燕珂合二为一,但被巫棠误打误撞打断。
你又如何,一把鞭子而已温燕珂冷笑一声,同样知道虞机的痛点,连修为都被压制,只能隅居在鞭子里的?
温燕珂嘲讽一笑,把剩下的词语吞下。
巫棠在洞府外等了半晌也没见温燕珂出来,心底沉坠坠翻开虞机给他的木盒,里面是一串金铃铛,和巫棠手腕之上的很像。
巫棠查看了一番,是串极品的防护型法宝,即便巫棠也很难这么轻易拿出来送人。
他在手腕上比了比大了一些,便戴在了脚踝上。
巫棠是巫族中人,和平时在宗门中也常着巫族服饰,色彩多且鲜艳,且会露出一小截脚踝和腰,偶尔需要和宗门一同出面时才会换上衣袂飘飘的宗门服饰。
温燕珂久久不出来,他不由猜测他们在洞穴中在说什么。
就在他正打算再进去看一眼时,便见温燕珂从洞府中走了出来,神色在巫棠脚踝上划过,同样戴着和巫棠同样铃铛但不含灵力的右手在身后攥成拳,神情平淡看不出丝毫变化。
走吧巫棠心里突然有些疑惑,虞机为何会这么突然送他这样的法宝,毕竟在梦境中虞机待他那么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