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江时影侧首碰了碰他的喉结,温软的舌尖勾着,这般主动的模样,薛泊深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在他腰侧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在犹豫一番后,终是也不甘示弱的探了进去。
我是河蟹分界线
江时影懒懒的躺在床上,吃着薛泊深喂的粥,神情餍足,像只尊贵的猫儿。
薛哥,不喝了,饱了。
男人沉默的放下勺子,起身要将东西收拾,出门时,江时影叫住他。
薛哥,别光顾着我啊,晚上消耗太大,应该多吃点才对。
看着男人加快的脚步,江时影靠在枕头上,笑的肚子酸疼。
牵扯到身上略微不适的部位,才收敛了一些。
随后而来的羞涩,快要淹没他。
我是不是太主动了?江时影不禁反思。
没等到男人回来,江时影就在他的卧室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来,这一次只是腿软了一些,其他的竟然都还好,该说不说,是有点天赋在身上的。
江时影先是迷蒙地看了看周围,才反应过来这是薛泊深的卧室,只是现在除了他,空无一人。
又赖床了快半个小时,他才慢慢悠悠的爬起来,穿衣洗漱。
江时影看了看脚腕,才刚变淡的印子,又被加深了。
来了三四天,他还没逛过这里,现在时间还早,逛逛也不错。
今天天气看起来不怎么好,是个阴天。
时间过得也快,马上就要入秋了。
呜哇薛文羽你打我!我要告诉我爸爸。
突然,小孩响亮的哭声吸引了江时影的注意,特别是还是有关于薛文羽,自从送到薛爷爷那里去,他就没见过了。
只是,这哭的怎么回事?
江时候走过去一看,发现是一处空旷玩耍的地方,还零散的放着一些器材,四五个小孩围在一堆,安慰着不停哭闹的孩子。
而薛文羽则站在他们之外的对面,冷着一张小脸,握着拳头。
江时影一看,猜想可能是闹矛盾了。
他想走近看看,结果就听到小孩冷着脸道:你在哭,我还打你。
结果哭的都准备歇一歇的小男孩一听,哭的越发大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