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和龙芸驰对视，一边加快嘴里的动作。
目光的诱惑与身体的舒爽，让龙芸驰忍不住仰起头轻哼。
不一会，他突然感觉一只冰凉的小手慢慢攀上自己的人鱼线，试图往上。
龙芸驰迅速抓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声音近乎哀求：“别这样，我怕控制不住。”
玩闹的人动作一顿，指尖轻轻在他的人鱼线上画圈圈，眼神清澈无辜：“控制什么？”
“你不是说不能……”
“我改变主意了。”顾南山琥珀色的双眸微眯起来，舔了舔嘴角的余液：“要来吗？”
龙芸驰直接把他拦腰抱起，放在沙发上，用行动回答了他的问话。
激烈过后，顾南山趴在龙芸驰身上，两人十指相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顾南山。”
突然，龙芸驰叫了他的全名。
顾南山愣怔，抬眸看向他：“怎么了？”
“谢谢你。”他低头吻了吻顾南山的额头：“谢谢你能成神，我终于，不用再等了。”
顾南山愣怔，呆了好一会，才低下头，在龙芸驰的怀中蹭了蹭：“辛苦了。”
千年的等待，龙芸驰到底是怎么抗过来的？
他不敢想，也不敢问。
感受到顾南山拥着自己的力度大了些，龙芸驰也抱紧了他。
“阿山。”
“嗯。”
“我们去领证吧。”龙芸驰说：“我想成为你法定的夫君。”
“好。”
考虑到家里还有个孩子，顾南山便打消了坐飞机出国领证的念头。
他和龙芸驰直接通过转移阵法来到荷兰，快速办了结婚证。
荷兰民政局门票。
龙芸驰拿着高高举起，在阳光下看了又看。
“你在看什么？”
他来回摆弄着证件：“我在看这是不是真的。”
顾南山嘴角隐隐抽了抽：“民政局不办假证。”
“万一呢。”
说话期间，几个亚洲模样的男人朝他们看了过来，众人看到龙芸驰的样貌，都愣了愣，但很快，惊讶就被惋惜替代。
多好看的一个人，可惜是个傻的。
顾南山被路人看的耳尖泛红，连忙抬手抢过龙芸驰手中的证件：“别看了，走了走了。”
荷兰街头，顾南山拉着龙芸驰跑了一段路，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扶着旁边的墙大口喘气。
龙芸驰单手一翻，变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递到顾南山身前。
“来，先喝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