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正在大眼瞪小眼，服务员已经端来第二份牛排。
顾南山无意间抬头，看到服务员的模样，不由得楞了一下。
“顾源？”
服务员转身的动作一顿，回头看向顾南山，“您认识我？”
顾南山愣怔，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你不认识我了？”
顾源看着他想了好一会，最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抱歉，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我还要工作，祝您用餐愉快。”
看着顾源离去的背影，顾南山好一会才回过神，转头问龙芸驰。
“芸驰，刚才的人，不是顾源吗？”
外貌，声音几乎一模一样，可是那人的眼神又太过清澈，让他不敢轻易下定论。
“是他。”龙芸驰切了一块牛排，慢吞吞道：“只不过，他的记忆被更改了，就像当初我改了你和林允泽的记忆一样。”
“谁做的？”
“应该是圣凌叔叔。”龙芸驰耸了耸肩：“他多次陷害你和乐乐，圣凌叔叔让他换个身份活着，已经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了。”
确实，按照圣凌叔叔的脾气，普通人不可能有生存的可能。
不过这样也好，给他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将来能走到多远，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与此同时，神殿华阳宫。
漆黑的寝宫内，大团子侧躺在九辞身后，微微吸气，便能闻到九辞后颈散发着的淡淡的麝香味。
这香气不是熏香所导致的，而是九辞身上自带的一种淡香。
大团子克制不住地一点一点靠近九辞，见九辞没动，他便把鼻尖埋入九辞的后颈，嗅着独属于他的味道。
不一会，他的手又一点点攀上九辞的腰。
那一瞬间，大团子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背脊僵了一下。
师祖竟在装睡？
黑暗中，大团子金色的双眸闪过一丝笑意。
大团子的手慢慢上移，轻轻解开一颗扣子，“师祖……”
没反应。
他继续往上，解开第二颗纽扣：“师祖……”
还是没反应？
他眉头轻挑，大手探入亵衣，指尖有意无意划过某处。
九辞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大团子嘴角微扬，声音仍旧淡淡：“师祖～你睡了吗？”
九辞抓住他那只肆意妄为的手，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睡了。”
大团子反手握住他的手，撑开他的手掌，迫着他和自己十指相扣：“睡了怎么还说话呀？”
九辞触电般甩开他的手，“你到底睡不睡？不睡出去！”
“师祖……”
大团子的手又要摸上来，九辞气得转过身。
谁料两人靠的太近，他转身太急，大团子也没来得及调整距离，冰凉的唇瓣无意间擦过大团子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