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闻宴:……他不是这个意思。
“也不是给我……”纪闻宴还想说些什么,看到沉苒不解的脸,就突然什么也不想说了。
算了,跟她也说不清楚,而且就算解释了,按照以往的经验,沉苒也会用各种理由说服他。
纪闻宴头一回感受到什么叫无力。
沉苒等不到回答也不纠缠,且这时候男人的手还在她穴里,她乖觉把腿分开,好让男人把精液再次抠出来。
嗯,经过纪闻宴两次的事后抠精液,沉苒已经把抠精液当成事后的必备环节,甚至在她的认知里形成了一个错误的性行为观念,以至于后来很长一段时间,让纪闻宴很是苦恼。
清洁好身体,沉苒成功地困了,她裹着被子跟男人摆手说晚安,纪闻宴也就顺着她的话走了,直到回到房后,才想起来好像有什么事情还没做。
不过,转念一想,就算记起来了,他也不懂得要怎么开口。
难道他要问,你后悔跟自己做爱吗?
这么问好像也很奇怪。
纪闻宴摇了摇头,算了,顺其自然吧,这种事情,现在开也开不了口,而且十天后分开了,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会怎样。
纪闻宴还想着可能会有分开的一天,但沉苒可是从没有过这个想法,她已经在查找s市里哪个大学的美术专业更厉害一些了。
纪闻宴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了,他一向冷酷无情的心还在为夺走女孩的初夜而感到愧疚。
因为愧疚,纪闻宴自己都没察觉,他对沉苒的容忍度变高了。
今天是他回医院开会的日期,也是本该给沉苒带回画有详细小鸡鸡图片的艺术的日期。
早上5点天还没亮他准备出发时,沉苒就跟了出来,身上背着书包眨巴着大眼看着他,“姑父,你能顺道载我去s市玩吗?我想去你办公室看看你工作的地方。”
若是以往哪个亲戚的小孩这么跟他说,他肯定拒绝,不仅拒绝,还会生气,工作的地方那能叫玩吗?
但对上沉苒的脸,他脑子里就浮现出被自己鸡巴插着的穴,怒气就消了。
不过他的原则不允许他点头答应,于是男人索性就不回答了,就这么上车,要是沉苒意会得到她就跟上来吧。
沉苒是什么人,不拒绝在她眼里恰好也就是同意,屁颠屁颠跟上去,当沉玥盈起床时,车子已经开出小镇了。
当她得知丈夫带着沉苒去s市玩(沉母的说辞),气得不行,当即也叫了车出城去。
他有人陪,她难道就没吗?
沉玥盈立即给那只已经恢复彩色的小金毛头像发去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