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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呢,一会让别人看见了,可不好。”叶澜臻轻咬陶思怡的耳朵。“一看这架势,大家就知道,我老二去谁家串门了。”陶思怡看着他鼓动的喉结,张开嫣的小嘴,露出锋利的牙齿。啊哦……一声就咬了上去。她要咬死这个妖孽,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快让他消失了吧。谁能告诉她,自己到底是怎么会爱上这么一个臭无赖。“恩?”叶澜臻察觉到喉结上犹如小兽般撕咬的刺痛感,他好笑的看着怀中的小女人,附耳说了一句。“一会,让你咬下面的,那里劲道。”“流氓……”陶思怡彻底的无语了,她将脸埋在叶澜臻的胸前,通的脸藏在里面死活也不肯出来。叶澜臻将陶思怡抱到两人卧室以后,他们又一起洗了一个鸳鸯浴。虽然没有再发生什么,但因为今天林林总总的事情太多了,陶思怡觉得身心疲惫。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烦乱的心情,和杂七杂八的事情都争先恐后向她涌来。“媳妇,起来看着我。”叶澜臻能察觉到陶思怡复杂的心情,摇动着陶思怡的胳膊,企图让她睁开眼睛。可陶思怡好像逃避现实似地,就是紧紧的闭着。“再不起来,我让你吃刚刚我说的那个东西。”如果说人至贱则无敌,那么陶思怡敢说,叶澜臻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她气鼓鼓的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就不能让自己静一会?叶澜臻伸手掐掐自己的小媳妇,“看你这个样子,跟蛤蟆似地,气鼓鼓的。我这个天鹅就让你这个癞蛤蟆给搞到手了。”“你这个不要脸无赖的混蛋流氓。”“呵呵……”叶澜臻看到她精神起来,知道自己达到了目的,他伸手将她搂在怀中。两人身上都没穿衣服,赤、、裸的像个婴儿。刚刚沐浴之后的清香,夹杂着各自的气味,完美的混合在一起。在两人周围,环绕成一个温暖的光圈。“媳妇,告诉我,你的小脑袋瓜,刚刚是不是想着怎么离开我?”叶澜臻将下巴支在陶思怡的肩膀上。“没有。”陶思怡有些心虚的回避着他的眼睛。“小骗子。”叶澜臻紧了紧自己的手臂。“你不用说,我就知道,你肯定是那么想的。”陶思怡沉默不语,按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将她的思绪遮掩其中。“答应我,千万别学那些圣母的女人,以为一切为了我好,躲到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让我再也找不到你。你只是怀孕几率低了点而以,并不是不能怀。你要相信你老公的强大。就算是在戈壁沙漠,我也能给它灌溉出一片绿洲来。”陶思怡瞪了一眼叶澜臻,这个形容词用得怎么这么怪异。“你不信?”叶澜臻伸手掐了掐她的脸。“刚刚,你的我的那个,从沙发一直滴到卧室,要不要去看看?”“你……”“嘘……”叶澜臻,伸出一个手指,抵住她的嘴唇。“媳妇,为了绿洲,我们继续灌溉。”“啊哦……”房间又恢复了,怎么说呢?肯定不是宁静。一夜的欢爱,耗尽了陶思怡的体力。还真如叶澜臻的说法,他积极灌溉着她的花园,两人都有意识', '')('分卷阅读71 (第2/2页)
的让那希望的源泉,在她体内停留的久点再久点。只是这可害苦了陶思怡,叶澜臻每次那么恶狠狠地撞她。陶思怡想要投诉他的粗暴,叶澜臻偏偏说,为了快速完成绿洲的建设,蓄水池一定要发掘得深点。虽然知道这是他满口胡话,可陶思怡就是没法反驳他的歪理。她哀怨的看着身边一脸满足笑靥的男人,伸手揉弄着自己的酸软的大腿。这男人在床上就像野兽,他就不能温柔点,她是真担心,孩子没要上,自己先把小命给搭上了。“老婆,醒了。”叶澜臻睁开眼睛的第一眼,就是他小媳妇的美背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晶莹的银光。他坐起身来,绵软的吻沿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留下一条淡淡的湿印。“老婆,我还想灌溉。”叶澜臻眨了眨眼睛,俊帅的脸像个小孩子的似的怯怯的看着陶思怡,他的手又不老实的偷偷摸向她的花谷。“不行。”陶思怡板起脸,他还让不让人活了。“为了绿洲。”“你……”“绿洲我来了……”报复陶思怡觉得,如果叶澜臻家里有地,那么他肯定会是最勤劳的农民。他辛勤的汗水肯定会洒遍那片土地的每一个角落。陶思怡还觉得,如果自己不幸的是那块土地,那么她肯定会非常痛苦,因为主人的肆意灌溉,导致她恨不得真的成为沙漠,至少那里人际罕至。“媳妇,我想听你说爱我。”陶思怡抱着在她身上勤劳翻弄灌溉的叶澜臻,手臂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企图能够减缓一些撞击的力度。“老婆……”“爱……,我爱……”陶思怡迷茫的吐出破碎的声调,让身上的男人满足的越发用力地开垦。“宝贝儿,我恨不得让你死在这里。”叶澜臻总是喜欢在欢爱的时候,说些粗鲁的语言。陶思怡只能置若罔闻,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答复。有人说男人是喜欢挑战的生物,在一次次的战斗中,他能够快速的成长。叶澜臻现在就处于战斗模式全部开启的状态,要问他想与谁战斗,他肯定会立刻露出jianian诈的笑容,伸出那个妖孽的舌头,轻舔嘴角。状似回味无穷的看着问问题的人妖魅的一笑。每每这个时候,陶思怡无论身在何处,总会忍不住打个冷颤。经过了几天非人的虐待,陶思怡终于在今天迎来她每月准时拜访的亲戚。她大姨妈来了!看着床上的几点色血迹,陶思怡脸色绯地盯着凶器上占有点点嫣的叶澜臻。他正丧气的盯着自己执着挺立的老二。说不出是丧气,还是无奈。怎么偏偏在兴头上,该来的就来了呢,也不说打声招呼。“媳妇,我难受……”叶澜臻可怜兮兮地盯着陶思怡。“我也没办法,要不我去给你找点冰块,镇镇?”陶思怡从他身下挣扎出来,翻身找来卫生巾给自己垫上,终于可以休息几天了。虽然有些失望,不过她还没有想与叶澜臻抵死的缠绵。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陶思怡感觉要是再这么下去,她就要死在叶澜臻这个公牡丹下了。“你学坏了', '')